可腳這個部位實在是有些敏感,她怕會控制不住想踹人。
「磨磨唧唧的。」楚江看出她的猶豫, 直接拉了過去, 「兔腿都腫成這樣了, 還顧忌那麼多。而且其它更敏感的地方, 我又不是沒碰過。」
「咳咳咳……」蘇以寒連忙打斷。
她轉移話題道:「你為什麼老是泥塑我?」
楚江的手很熱乎,不輕不重地揉著傷口。
蘇以寒覺得疼痛得到了一些緩解。
「蠢兔子不需要知道理由。」
蘇以寒:「……」
要不是現在受制於人,她真想給楚江一腳。
周圍又莫名安靜了下來。
電視機里播放著GG。
楚江低著頭, 很是認真地幫她上藥。
蘇以寒半歪著頭,盯著他濃密的睫毛。
似乎之前在拍攝電影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會無微不至地照顧她。
「行了。」楚江抬頭,「還好沒傷到骨頭。」
蘇以寒心虛地錯開眼神,看向電視。
楚江收拾著藥箱:「要看就大大方方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蘇以寒:「……」
「我覺得利用臉蛋對別人進行審美霸凌,真的不太好。」
楚江挑眉:「那又怎樣?你之前不就是看上我的臉了嗎?」
「我……」蘇以寒試圖狡辯,但實在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語。
楚江輕笑了一聲:「對自己認知清晰,也是一種優點。」
「再說了膚淺一點,又沒有什麼不好。」
蘇以寒縮回腳,不想說話。
這人總是會拐著彎罵人,最關鍵的是她說不過。
惹不起,她躲得起!
……
腳扭了不方便行動,蘇以寒只好看著電視。
楚江坐在旁邊,用一隻手撐著臉,也在看電視。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隔著一小段距離,好像形成了一條無形的三八線。
誰都沒有越界。
楚江拿著遙控器,百無聊賴地換台。
電視上突然出現了熟悉的面孔。
或許是最近蘇以寒有了點熱度,電視裡正在播放她以前的作品。
蘇以寒:「……」
她試圖阻止:「早期的作品,沒什麼看頭,趕緊換了吧。」
楚江似笑非笑:「可能是有些人不肯直面自己,怕被嘲笑吧。其實也沒有關係,並不是所有人從開始就像我一樣會演戲。」
蘇以寒很是不服:「誰怕誰啊,看就看……」
電視裡正播放著她和男演員的親密戲。
是一部古偶劇。
現在播放的情節正好是洞房花燭夜。
這和當面處刑有什麼區別?
蘇以寒腸子都悔青了,她這時才意識到剛剛那是楚江的激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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