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新婚夜他親手把我送向攝政王寢宮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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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這大豐男子都是起起落落、沒個正常人麼?

帝修炎把慕婉妍所有的表情看在眼裡,他喊來赤焰。

「赤焰,你來打。」

赤焰:「遵命,主子。」

他平日裡精神緊張、壓力大,最喜歡打人解壓。

赤焰說著便掄起袖子,接過了士兵們的軍棍。

「皖晏兄弟,得罪了。」

正要開始,帝修炎不急不緩的聲音響了起來:

「皖晏明日要制丹,多少力度你自己看著辦。」

赤焰:「……」

「主……主子,那我是打還是不打?」

帝修炎:「軍令不可違,你說呢?」

於是乎,七級功力的赤焰副將,愣是加了十足的內力,用盡巧勁,每一棍子都高高舉起,又輕輕落下。

還要讓外人覺察不出來,看上去很重、有聲響,實則連碰都不曾碰到慕婉妍的身體。

打了十二三棍,他便再也使不上勁了。

累得滿頭大汗,手上像是綁著幾座山似的沉。

「王爺,屬下實在打不動了。」

帝修炎:「平日裡你打人最歡,今天本王給足你機會。」

赤焰:「主子,我實在太累了,要不我替皖晏兄弟受那剩下的幾棍吧?」

帝修炎:「不合規矩。」

赤焰:「……是!」

等所有軍棍打完,慕婉妍幾乎沒有任何感覺,赤焰卻像一頭累極了的老黃牛,坐在凳子上喘著大氣。

「以後我再不打人了,我……再也不打了!」

——

話分兩頭,吞完幾大條生蜈蚣的菊香和慶兒,回到伎營後,邊嘔吐邊復盤今天發生的事情。

她們一邊怪自己太莽撞輕敵,一邊又對『皖晏』為何幫自己感到費解。

「菊香姐,那二刈子為何要幫我們求情?」

慶兒給菊香遞上一杯漱口水,「據說是赤焰副將親自執杖,打得他自己都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呢。」

「可想而知那二刈子替咱們受了多少罪,實在想不通啊。」

菊香接過漱口水,嘔吐了好一陣,才對著慶兒罵道:

「人要有感恩心,那皖晏救了我倆一命了,還二刈子、二刈子的喊,不像話。」

慶兒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那他到底為何呢?」

菊香狐狸眼一轉,「非親非故,也不是聖賢雅士,那便只有一個原因了。」

慶兒:「是何?」

菊香:「那二刈子定是看上你了,捨不得讓你死。」

菊香自恃美貌,一般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但是今天那皖晏對自己下手太狠了,實在不可能對她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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