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把忘憂花給了她,要她肯定回應:「知道了嗎?」
程雪意看著手裡的靈植,歪著頭好奇道:「我不太懂聖子的意思,聖子為何會覺得我與大師兄能有什麼瓜葛,還這樣警告我?只因大師兄邀我上飛舟嗎?」
「別裝了。」付蕭然冷冷道,「我是男人,並且不瞎。若不是有他當靠山,你如何膽敢在飛舟前那般與本座對峙?」
程雪意嘴裡咕噥了什麼,付蕭然居然沒聽見。
他有些急著回去,便靠近些問:「你到底知道了沒有?」
程雪意這次聲音大了些:「只用一朵忘憂花,就要我答應這樣的事,聖子也太小氣了。」
胃口還挺大。
付蕭然覺得她討價還價的樣子著實有些難看。
他不耐煩道:「你還要什麼只管說,但事後若要本座知道你陰奉陽違,必要你千倍奉還。」
程雪意笑起來,腰間銀鈴被風吹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付蕭然太陽穴忽然一疼,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他看見近在咫尺的姑娘忽然張開手臂,像是要擁抱他。
他一愣,再回過神來,自己已被重重推下懸崖。
「要我答應,可以呀,聖子先去水雲間裡洗個澡,我就答應你啦!」
程雪意踩在懸崖邊,嫌惡地拍了拍碰過他的雙手,對著崖下欲要飛上來的男人說:「不照辦的話,我馬上回頭去纏著大師兄,你不是男人嘛?你覺得我能纏住他嗎?」
——噗通。
程雪意放開耳力,聽到水雲間深處的落水聲。
可笑。
還「我是男人,並且不瞎」,嗯,是不瞎,但是個傻的。
男人都是白痴。
程雪意翻了個白眼,收好忘憂花調頭就走。
時間緊任務重,沒功夫在這裡跟他玩了。
她走後不久,另一人到了這裡,正看見一身潮濕,臉上掛彩的付蕭然。
付蕭然一抬頭,對上來人若有所思的視線,僵硬道:「水底妖獸作亂,我既見了,便不能坐視不理,下去懲治一番,沈道君有異議?」
來人正是沈南音。
水魈禍亂畢竟是玉京神宗的內部事務,他幫忙抓了水魈之後,便準備先前往鬼市拿到修月草。
待拿到修月草,回了宗門,與師尊稟報過此事後,再仔細處理。
涉及到魔族,哪怕是玉京的內務,也不能全然放手。
「沒有異議。」
沈南音嘴上這樣說,但望著水雲間底部湍急河水的神色,怎麼都覺得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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