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夏文竹遠遠走過來,站在周北冀對面,說:「聽說你受傷了,不嚴重吧?」她都懊惱一下午了,本以為沒有機會找周北冀問問,沒想到一進食堂就看到他。
「不嚴重,有勞你關心。」周北冀對她很客氣,但是語氣疏遠。
「那就好,我認識一個皮膚科大夫,對外傷恢復很有研究,需要的話我可以推薦你去找他看看。」夏文竹含情脈脈看著周北冀。
周北冀有點尷尬,乾咳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苗秀秀替他說:「好啊,有需要一定找你幫忙,傷口挺大的,我特別怕他背上會留疤。」
周北冀瞪了苗秀秀一眼,苗秀秀只當沒看到,和夏文竹要了那個醫生的聯繫方式。葉耀然和舒華在一旁看到這三人的情形,相視一笑。
等周北冀和苗秀秀走了以後,舒華悄悄對葉耀然說,苗秀秀厲害啊,小周被她拿得死死的。
「啊,你怎麼知道?」葉耀然問。舒華一撇嘴,「傻瓜,這都看不出來,她怕夏文竹私下再和小周聯繫,當面要了那個醫生的聯繫方式,斷了夏文竹的念想,小周也不會覺得她在吃醋。」
「哦哦,唉,你們女人套路真多。」葉耀然也是個直男,從來沒研究過女人這些曲里拐彎的想法。
晚上回到家裡,周北冀進書房以後發現好像少了點什麼,問苗秀秀,「我那盆文竹哪去了,我養了好幾年的?」
苗秀秀這才想起來,文竹被她連盆丟樓下去了,撒謊:「昨天我替你的書房開窗通風,沒想到下午忽然刮狂風,把花盆吹樓下去了,要不你去樓下看看,沒準還在。」
「花盆放在桌子上,怎麼會吹樓下去了,這刮的又不是龍捲風。」周北冀可不是那麼好糊弄。他從小就喜歡文竹,好不容易養一盆養了幾年,竟然被她給丟下樓,心裡雖懊惱可惜,卻也沒到生氣的地步。
跑到樓下一看,盆已經摔碎了,文竹經過一夜風雨也淋得不像樣子,只能丟棄了。回到家裡,看到苗秀秀拿著一支雪糕吃,還衝自己翻白眼,忍不住笑:「你個始作俑者,把我的花丟下樓,你還好意思笑。」
苗秀秀跑到他面前,頭在他懷裡拱,撒嬌:「你說你只喜歡我的,你說不喜歡別人的。」周北冀抱住她,輕撫她軟軟的頭髮,「我沒說我不喜歡你啊,你和一盆花較什麼勁。」
「那是一盆花嗎?那是文竹,是一個女人。」苗秀秀扭著身體撒嬌。周北冀只得親親她,「什麼文竹是一個女人,明明是一盆花,你也太愛吃醋了,醋缸。」
苗秀秀說:「下回我去買一盆別的花給你,玻璃海棠、君子蘭、蕙蘭,都好看,你喜歡高雅的,我去給你買一盆蘭花。」
「行了,你別折騰,蘭花不好養,我家就有蘭花,我媽養了十幾盆。」周北冀輕拍著苗秀秀的背。苗秀秀抬頭看著他,清亮的眸子像是浸入了星光的一泓深潭,點點笑意一層層在水面漾起。周北冀看得沉醉,低頭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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