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白娟娟這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還真有點像謝藍家裡的成榕女士,一樣的尖酸刻薄。
「謝藍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白娟娟對著謝藍放狠話,她用力地縮回自己的身體,還想試圖狠撞謝藍一下,不過謝藍立馬拿起桌上的水筆尖端對著白娟娟的方向,白娟娟立馬不敢了。
叮咚——
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早讀結束了,課間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白娟娟看著課程表,咧嘴笑了,
第一節課就是英語課。
她看了謝藍好幾眼,就算謝藍現在敢反抗又怎麼樣,等到了英語課還不是要出糗。
趁著謝藍課間上廁所的功夫,白娟娟低聲和周圍的人說到時候在上課前該怎麼擊潰謝藍的英語防線。
眼見著謝藍上廁所回來,白娟娟立馬拿過謝藍的英語書,翻到單詞拿一頁,上面寫滿了原主之前編的中文諧音。
白娟娟得意又戲謔地朝著謝藍搖了搖書本,嘴裡輕聲地說:「你死定了。」
第7章吃不了好果子
「哎呦呦,讓我看看這都寫著的是什麼呀,謝藍,拜託你搞清楚,這是英語課,不是你自己的創作語文課。」白娟娟指著上面的英語單詞abandon,然後用一種極其嘲諷地誇張語氣念道謝藍寫的中文諧音,「原來這個單詞的念法叫鵝板凳啊,看來我們之前都念錯了呢。」
英語發音一直是原主的痛點,甚至成為了她在學校里抬不起頭的自卑點,簡直是原主永恆的陰影。
同學的嘲笑,老師的怒斥,以及成榕刻薄的鄙夷,都成了一把無形的利刃,一寸寸地割裂著原主的自尊心。
這比在身體施暴更能摧毀一個人的心智,原主就是在這種精神霸凌中一步步開始變得失去自我,可以這麼說,原主就是在清醒地墮落著。
她無力改變那種被不知名力量所牽著往頹喪生活墜入的深淵感,只能痛苦地犧牲自己,成為白娟娟的笑料,成榕的提款機,成露的供養者。
好像她生來就是為人取樂,用她的血和肉來滋養別人。
謝藍能感覺到從她所占據的這具身體裡所釋放出來的悲哀和那種無力掙脫最後挫敗的認命感。
謝藍深吸一口氣,冷著眼瞧向白娟娟,本來還沾沾自喜於能打擊到白娟娟的嘴角一下子僵住了,她甚至有一瞬間的哆嗦,不過在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謝藍後,白娟娟又立馬恢復了狂妄的樣子,她回瞪謝藍,「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白娟娟說著惡狠狠的話,眼裡是不加掩飾的惡毒於厭惡。
人對人的討厭,有的時候往往是沒來由的,可能是這個人太弱了想要欺負,也可能是從心底深處散發出來的無限惡意。
不管怎麼樣,謝藍可以確認,原主在學校一向循規蹈矩,從來沒有和白娟娟做過對,可就是莫名成為了白娟娟和一眾人等的霸凌對象。
「大清早的狗叫什麼,保安叔叔們都有輪班制,學校里沒有需要你守護的地方。」謝藍不疾不徐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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