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月想用餘光去看清對方的臉,可是只能看見一團模糊的黑影。
那人先是將她的雙腿折在身後,又上炕將她的胳膊折在身後,骨頭錯位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裡響起,越月想喊卻喊不出來,似有千斤重的巨石壓在了喉嚨處,因著劇痛產生的汗水不斷滲出。
那團黑影將她的身體擺放好後靜靜地蹲在炕上欣賞她的痛苦,等到她沒了掙扎的力氣時,用一把匕首扎進了她的心臟……
*
「哈——」越月一手捂住心臟大口地喘息著。
被她的反應驚到的曲維明和蔣舟圍了過來,「怎麼了?」
「看到了一些場景,回去說,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在桌子和牆壁的縫隙之間發現了一張照片。」曲維明說著把手裡的照片拿給了越月看。
照片中是一男一女,女的穿著一件正紅色小西裝,帶著一頂紅色的圓帽,頭髮燙著時髦的卷度,倚靠在一輛摩托車的邊上,看起來美得肆意又張揚,她身邊站著一位穿著黑色夾克衫的俊秀男人,男人的目光並沒有看向鏡頭,而是看著女人,目光里滿是溫柔和愛意。
「這個女人有點面熟。」照片上的女子令越月想起了她剛剛看到的被害的女人,雖然只是一閃而過的照面,但還是能看出有許多相似的地方。
「面熟?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村長說的被情殺的女人。」蔣舟看著越月,不明白她所說的面熟是什麼意思。
院子裡一排的屋子都是可以互通的,三人把所有的屋子進了一遍地毯式的搜索,不過除了那張照片就再也沒有別的發現了,越月也沒再耳機里聽到什麼別的聲音,三人就準備回村長家把他們目前所知道的具體情況梳理一下。
只是外面的蛇群倒是仍然是一個大麻煩。
「我們為什麼一定要走院子出去?」曲維明指了指身後的高窗說道。
為了保護隱私以及出於安全考慮,村子裡一般屋子後面的窗子都開得很高,並且面積比前面的窗戶要小了一半,不過將將好能夠通過一個成年人。
三個人聯合把桌子移動到了窗戶底下,踩著桌子從後面的窗戶處翻了出去。
他們回到村長家時,其他人還沒有回來,只有村長一個人坐在院子裡啪嗒啪嗒地抽著旱菸。
「你們回來了啊?怎麼樣?村裡的詛咒能破解嗎?」村長一看見他們就敲了敲手裡的煙杆迎了上來。
「村長,不好意思,是我們見識少了,找了大半天了,竟然什麼也沒有發現,不過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破解詛咒的。」
一句話的功夫,曲維明把找不到詛咒原因的自責、誇下海口的羞赧、堅定地表明決心幾種情緒表現得淋漓盡致,越月和蔣舟只能尷尬地配合著他的演出。
村長搖了搖頭,嘆息道:「哎,這詛咒啊,由來已久,你們要是破解不了,那也不能怪你們,要是累了就回屋歇歇吧。」
曲維明見越月和蔣舟呆愣地看著他,眼底的戲謔一閃而過,伸出一隻手指輕輕戳了一下蔣舟的胸膛,眼神無辜又清澈,「愣著幹嘛,快進去呀~」
說完後也不管蔣舟的反應轉身就走,越月清楚地感受到身邊的蔣舟動作僵硬住了,她抬眼一瞥,蔣舟已經跟煮熟的紅蝦有得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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