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維明感激地看向她,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越月不禁為自己剛才一瞬間的懷疑自責,她轉移話題地問道:「你說,剛剛那個是什麼情況?」
「現在也不敢貿然行動,先睡吧。」曲維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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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不久,越月就醒了,此時院子裡已經有了動靜,她推開門一看,昨天一行的乘客有幾人站在院子裡活動著身體。
「你們還別說,這山裡的空氣就是新鮮,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了。」那個中年男子感慨道。
「別忘了我們來這的任務。」短髮美女聞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用打濕的帕子擦了擦臉。
中年男子對她的這種態度也不生氣,面上仍是一副樂呵的模樣,「沒忘,今天大家分頭行動,去村里打聽打聽。」
見人都出來地差不多了,越月把還在熟睡的曲維明喊醒後也出了屋子。
「你們都醒了啊,早飯還在灶台的鍋里悶著呢,應該還沒冷。」村長肩上背著個鋤頭從大門口走了進來,看樣子像是剛把早上的農活忙完。
他把鋤頭靠在大門背後,走到廚房的灶台邊把鍋蓋掀開,裡面是熬的白稀飯,給每個人都舀了一碗後才又去忙活別的事情。
「村長人可真善良啊。」病弱青年把白粥端著暖手感慨道。
用完早飯後,薛夕代表眾人把村長請了過來。
「村長,實不相瞞,因為我們經常在外探險,所遇到的奇怪事情也很多,隊裡有人是懂這個的,您能跟我具體講講詛咒的事情嗎?說不定,我們可以幫助破解村子裡的詛咒。」
村長看著他們幾經嘆息,才開了口。
村子裡以前很富裕,一些出去後的有本事的年輕人也都記著村子裡的好,每年村里祭祖時,都要回來。
那是一次祭祖時,一個村子裡的年輕人帶著老婆回來祭祖,結果在祭祖當天發現他老婆和村子裡主持祭祖的一個人在一起了。
那個年輕人當時已經小有成就,心高氣傲的他直接把老婆和姦夫都殺了,最後自己也自殺了,據說他死的時候死相悽慘,村里一些懂行的老人說那是一種詛咒,那年輕人大概也是覺得他這麼看重村子,結果村子裡的人卻幹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心裡有怨吧。
總之從那之後,村子裡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死人。
「現在詛咒的源頭找到了,可是這詛咒怎麼破解啊,咱們一點線索也沒有。」說話的人是短髮美女的妹妹,名叫唐欣。
眾人趁著討論的時間做了個自我介紹,中年男子叫雷陽,第六個站點,病弱青年叫錢青雲,第三個站點,冷麵酷哥叫蔣舟,第五個站點,其他兩個女生則是姐妹花,短髮美女叫唐英,妹妹叫唐欣,兩人都是第四個站點,曲維明的新身份則是叫曲小甜,聽到這個名字的越月眉頭不禁抽動了幾下。
「我們可以一波人去村子裡出過事的地點看看,一波人去被封起來的男子自殺的禁地看看。」薛夕說。
「那我要越月姐姐在一起,我害怕。」曲維明說著扯了扯越月的袖子,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水霧,仿佛害怕極了,要不是越月知道他以前的樣子,恐怕都要被騙了過去。
「那這樣吧,女生的隊伍分別去一個男生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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