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收的風險是大了,但趙霽赫這個PE值給的倒也不過分,從盡調上來看,他們的服務合同大部分都是長期的,短期到期的很少,有可持續性,咱們的收購資金也充足,我們全接上問題不大,夏總。」關旻說。
夏挽瀾想得比較多,她想的是投後的風險。全收購的話,對方的利益捆綁不了在一起,資本市場變化起來又很難說,她也不相信宋志徳的團隊有能力全接管。她轉頭對梁青說:「開個專業評審會。梁青你回去安排下,關總的法務口,集團的財務和上市口,物業口,還有兩家做背調的第三方團隊,加上我們投資口,大家一起評估全收購,投票,通過再上報集團決策委員會。」
院裡,三哥搬了桌子椅子出來,堆了篝火,燒烤架下的炭火正旺,趙霽赫和拉英在烤肉,架上的東西已「滋滋」作響,香味四溢。
「差不多了,吃肉!」趙霽赫瞥見夏挽瀾他們進了院子。
「怎麼這麼香!」夏挽瀾湊了過來。
「三哥家自養的豬,這深山老林的小黑豬,正!」趙霽赫拿起一把烤串,一旁的拉英配合默契,立馬遞上碟子。
「請上桌子先吃吧,邊吃邊烤。」拉英招呼。
趙霽赫陪大家坐下,側過身對拉英說:「英子,把蠶蛹烤上!」
「好嘞!」拉英回應趙霽赫的眼神,是羞澀含情的。夏挽瀾看了出來。
「支寶都!」三哥拿出酒。「支寶都」是哈尼族語,喝酒的意思。
「三哥請你們嘗嘗他釀的苞谷酒。」趙霽赫說。
夏挽瀾笑笑,心想,這傳言也不是沒個緣由,他老子的產業他不上心,這吃喝玩樂,他倒是興致很高。
三哥在每人面前擺了一個碗。關旻用手指比了比碗口直徑,「這麼大碗吶!」
三哥給每人倒上小半碗。
「謝謝三哥,這一碗滿上的話得有個幾兩了吧?」夏挽瀾問。
「三哥,給夏總滿上,夏總是能喝的。」趙霽赫笑著接她話。他想起那晚醫院裡碰上她滿身酒氣,調侃下。
「不是,我是好奇這碗能裝多少酒……」夏挽瀾正說,手機響。她看了一眼,是陶惠茹,「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她離桌匆匆往院外走。
天還未全黑,起了微風,離開院子裡那堆篝火,夏挽瀾覺得冷,打了個寒顫,接通電話。
「小挽,下班沒?」
「惠姨,我出差了,來了雲南。」
「怎麼老出差,說話方便嗎?我回頭再打給你?」
「方便的。」夏挽瀾感覺那邊情緒不大對。
「我沒什麼事,我就是,我就是覺得孤單,想找人說說話,小挽,我覺得我快……快撐不下去了,這幾天一個人,大門不邁,走不出來。」
「你要多出去走動走動,別老呆家裡。」
「晚上老做夢,昨晚又夢見小臻了,總是看不清他的臉,他也不說一句話。我就是太想小臻了,我太想他了……」陶惠茹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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