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若姐,我就在門口,你等會兒有需要叫我一聲就行。」
她從夏莓的手裡接過裙子,邁步走到更衣室門口,伸手拉開更衣室房門的時候,嘴裡還嘟嘟囔囔罵了句,「混蛋齊放!」
更衣室房門關上的那一刻,身後突然纏上一隻溫熱有力的大掌。
這感覺太過熟悉,岑若先是一驚,繼而立馬反應過來是誰。
她轉頭瞪他,「你在這裡做什麼?」
齊放捏著她的細腰,微微用力,「當然是,來獻殷勤。」
「放開我!這裡是更衣室,你個變態!」
岑若掙扎,他卻禁錮得緊,將她圈攏入懷,俯身貼耳低語,「這條裙子有些難穿,我幫你。」
說罷,岑若身上這條裙子的後背拉鏈已經被他拉開一半,露出光潔白皙的後背。
齊放眼神似狼,盯著她起伏的肩胛骨,喉結滾動。
他的動作惹得岑若心底寒顫,後背發涼。
「齊放,你瘋了是吧!」她抬腳重重用腳上的高跟鞋跟踩上他的皮鞋。
高跟鞋像根釘子一樣扎進他的腳面,齊放吃痛,撒手卸了力。
男人咬牙,「你要謀殺親夫是吧!」
「我正想跟你說呢,咱們的遊戲到此結束,抽個時間吧,去把離婚手續辦了。」
齊放顧不得腳上疼痛,語氣裡帶著難以置信,「離婚手續?你知不知道爺爺正在籌備我們的婚禮。」
「知道,可那又關我屁事兒。」
岑若手上捂著胸口,後背拉鏈被拉開,她只能用手擋著,防止裙子脫落。
齊放眸光幽深,盯著她那張過分濃艷的臉,步步逼近。
岑若被他逼得連連後退,後背撞上更衣室房門,她退無可退。
「離婚不可能,你想都別想。」
男人將她抵在更衣室房門上,俯身將她籠罩,「商業聯姻走腎不走心,可是岑若,我現在想換種玩法。」
他貼在岑若脖頸,側臉蹭了蹭,「商業聯姻,既走腎也走心,好不好?」
話落,岑若媚眼如絲,盯著他那張攻擊性極強的臉,笑聲蠱惑,「齊放,你就這麼喜歡自己打自己臉?當初的遊戲規則是你定的,現在破壞規則的也是你。」
她手指挑起齊放的下巴,語調輕浮而又挑釁,「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遊戲結束,你輸了。」
「是,我輸了。」他垂眸盯著岑若挑逗他下巴的纖細手指,眉目風流,「但我不想讓遊戲結束。」
岑若心口猛地湧上絞痛感,她不懂齊放這話是什麼意思,也分不清他是認真還是玩笑。
「齊放!你特麼別耍賴。」
更衣室里的動靜驚動了門外的夏莓,她輕叩房門,關切詢問,「若姐,您剛才說什麼呢?我沒聽清楚。」
「沒有,我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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