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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放你別激我!」

她輕抬下巴,那張嬌艷欲滴的臉上寫滿了驕傲。

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情分,齊放當然知道她是個受不得激將的性格。

男人黑眸虛眯,臉上帶著幾分戲謔輕佻的痞勁兒,「敢不敢打個賭?商業聯姻,走腎不走心,我賭你先輸。」

「我會輸?笑話!」

「齊放,你才是輸定了。」

話落,她眸底划過一瞬志在必得的囂張,緊接著便揚起下巴吻上男人薄唇。

雙唇交碰的瞬間,齊放後背突然繃直,眼底帶著一抹轉瞬即逝的驚喜和意外。

岑若這個吻來勢洶洶,含住他微涼的唇瓣,靈巧的小舌勾纏挑逗。

與其說「吻」,倒不如說是「咬」。

報仇似的,狠狠咬上他的舌尖。

「齊放,我若是想,玩你跟特麼玩狗一樣。」

她唇角輕揚,眉眼如絲。那雙多情嫵媚的狐狸眼裡溢滿了勾人沉淪的意味。

被她咬出血的齊放非但不生氣,反而滿臉悅色。

男人俯身靠近他的耳邊,帶著酒氣的呼吸在她耳側噴灑,「岑若,記住我今晚的樣子。」

……

兩個小時後,岑若從浴室洗完出來。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

她身上穿著浴袍,將手裡那條爛到不能再穿的裙子砸在齊放身上。

「賠我一條!」

沙發上,齊放正抽著事後煙。

他垂眸盯著岑若扔在他懷裡的裙子,笑意玩味,「賠,多大點兒事兒。」

齊放身上穿了件菸灰色襯衫,扣子扣的松松垮垮,領口大敞,姿態放浪不羈。

他膚色白,脖子上的青筋脈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左側頸上有枚齒痕,留了疤,很淡,但是湊近了細看還是能夠看到。

像是許多年前留下的。

看著他滿臉饜足的躺靠在沙發上抽菸,岑若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對自己剛剛的表現很滿意?」

他被這話逗笑,「那不然呢?要不是你鬧著喊累,我還能再來一輪。」

「滾啊!齊放你臉皮敢不敢再厚一點?」

畢竟第一次開葷,齊放對他剛剛的戰績已經很滿意了。

岑若用干發帽裹好頭髮以後,走到齊放身旁,彎腰從桌上拿起他的煙和打火機,點燃一根噙在嘴裡。

香菸入口的瞬間,岑若被嗆的咳了一聲。

她平常抽的都是味道不怎麼濃烈的女士香菸。但齊放抽的煙向來很烈,猛然入口,她有點兒受不了。

岑若擰眉瞥了眼煙盒,一臉嫌棄道:「沒品味。」

齊放眉目間溢著幾分似是而非的縱容,好整以暇的盯著她把剛點燃的煙熄在菸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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