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心領神會,再次把兩人綁起來堵住嘴,強行旁觀。
很快,喬師友一張臉脹得青紫,整個人開始翻白眼,珍娘這才慢悠悠地拿掉他臉上的紙張。
喬師友拼命地大口呼吸。
等他緩過勁來,珍娘再次把紙張蓋在了他口鼻上。
窒息瀕死的折磨再次上演。
如此反覆了十多次,直到喬師友完全暈厥過去,珍娘這才大發慈悲放過了他。
這次,喬師友一醒來,就直接痛哭流涕地拉著父母哀求:
「爹,娘!求求你們了!幫我和離!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和離!不然,她總有一天會弄死我的!」
他們都明白,什麼為他好都是藉口,秦珍娘就是想變著花樣折磨他。
沒拿到足夠的好處,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我們都說把元哥兒給她了啊,她還是不肯答應,還能有什麼辦法?」
喬母無措地道。
喬師友卻是想得很明白:
「有的,賠她嫁妝,她肯定是在記恨我們花了她嫁妝!」
聽到這話,喬父喬母都犯了難:
「那……那得賠多少錢,我們哪有那麼多錢賠給她?」
珍娘填進來的虧空,如今只怕有七八千兩了。
喬師友咬牙道:
「把前陣子我考上舉人收的禮,家裡的宅子,鋪子,田地全賣了賠給她!娘,把你的嫁妝也賠給她!」
喬師友的太祖父到底是個知府,祖上還是留下了一些家底的。
只是很多都是固產,只能靠著它們產出的收益吃飯,不敢輕易賣了變現。
把那些都拿出來,再加上喬師友母親的嫁妝,確實能填上珍娘曾經為他們花用的錢財。
喬父有些猶豫:
「那就相當於要掏空我們所有家底啊,到時候我們一家人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可怎麼辦?」
喬師友道:
「大不了租個宅子住,只要等我考上了進士,一切就都會好起來的!」
喬父有些下不了決心。
賠掉孫子,只要有兒子在,還可以再生。
可他已經四十歲,充分明白錢有多難掙,家底有多難積攢。
師友這次考舉人已經是最後一名,失去了秦家的資助,沒錢沒人脈去找名師指導,想考上進士誰知道要多少年。
而且,也不是考上進士就能開始撈錢了,侯缺,爬到能撈錢的官位,才會真正開始有收益。
這漫長的時間,難道他們都要清貧度日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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