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解除,黃懷予重新打開手電筒,和蘇琬一間一間尋找起來。
二樓不大,但是也有四五個房間,每個房間大門都是緊閉著的。鑑於李鳴月的音樂人屬性,黃懷予還嚴重懷疑她把房間門和牆壁都做得超級隔音,所以扒在房門聽裡面有沒有聲音這種傻辦法都不一定能有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在黑暗中輕聲尋找許久,也一無所獲。
也不能直接轉動門把手,萬一真的是那間房,弄出來的動靜很容易被裡面的人發現。
更重要的是,她們現在只想要找到李鳴月一個人。
——最好,是李鳴月單獨一個人的場合。
她做什麼事的時候會一個人呢?
「!」黃懷予突然想到了什麼。
……
二樓盡頭的衛生間裡。
李鳴月哼著歌提褲子,來到洗手池旁邊洗手。
她心情很好,已經開始對著鏡子演練起等會抓到黃懷予和蘇琬的時候,自己要用什麼表情來迎接自己的外甥女。
——結果她才剛走出洗手間門口,面前就閃過一個白色的人影,額頭霎時間被人貼了一張白色的紙條。
明明應該在一樓烏漆嘛黑的大廳里被嚇得屁滾尿流的黃懷予,此時此刻就堂而皇之站在自己面前,得逞地揚揚眉毛,笑眯眯地說:「抓到了。」
旁邊,蘇琬舉著手機,正在錄像。
「全程視頻記錄,別想抵賴。」
二樓的監控室里,燈光明亮,寬敞乾淨。
喻輕泉坐在座位上盯著電腦屏幕,饒有興致地看著監控里以小周為首的幾個鬼像沒頭蒼蠅一樣在空曠的一樓大廳里轉來轉去。
谷奕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頭上還貼著一張不被允許摘掉的白色紙條。他捧著臉,兩條長腿可憐兮兮地瑟縮在小小的懶人沙發里,臉色像喪家之犬一樣難看。
突然門打開,李鳴月滿臉黑線地出現在房間門口,頭上還貼著一張和谷奕一模一樣的白色紙條。
「反殺完成!」
黃懷予和蘇琬從李鳴月身後蹦出來,得意洋洋地接收著房間裡的人對自己驚訝的膜拜,慢條斯理地給喻輕泉額頭上也貼上了白色紙條。
谷奕眼睛瞬間亮了,大喊:「杯姐牛逼!蘇琬牛逼!快救我!」
「……」李鳴月困獸猶鬥,都到了這份上還不願意承認自己輸了。
她嚷嚷著遊戲規則,被貼上白色紙條的意思就是死亡,因此貼上之後就喪失所有行動能力,不能自己摘下。但是如果被別人摘下,就能復活。
她垂死掙扎道:「你把谷奕條子給摘了,他就復活了,這樣你們隊加上谷奕就有三個人。現在喻輕泉和我都被貼了條子,我們等他們上來,你們再繼續跟他們幾個警衛比,就比貼紙條,看誰最後贏。」
黃懷予:「繼什麼續?遊戲到這裡都結束了!你都被我抓了!」
李鳴月口若懸河地勸說:「反正你們都考完了,徹底沒有正事了,多爽啊!這遊戲多好玩,你們不想再多體驗一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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