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剛落定。
門再度打開。
是陸蘭序走了進來。
他直接走到了祝穗歲的旁邊,將手中剛溫好的牛奶,放到了書桌上。
「複習的怎麼樣了?」
男人的聲音很溫柔,富有磁性。
祝穗歲看了一眼那牛奶,心裡不由想。
剛剛出去,所以是特意去給自己溫了牛奶?
隨後她又立馬把這個想法拍開。
祝穗歲,你別再戀愛腦了。
以前認為的溫柔體貼,那只不過是陸蘭序對待每個人都同樣的紳士罷了。
他這樣,只是他為人處事裡,最簡單不過的客氣。
偏偏自己還沒當回事。
還以為自己有多特殊。
想起來就可笑。
她冷淡的回答:「還行,不過我有事情要和你談。」
祝穗歲臉上沒有半點情意,只剩下客套和疏離,說話的時候語氣自然生分。
陸蘭序不由看了她一眼,這個角度正好從上往下看,一張漂亮嫵媚的容顏浸潤在燈光中,平添幾分生動,真絲的睡裙領口偏大,露出來的肌膚雪白嫩滑,特別是波濤洶湧的那一處,沒了內衣的束縛,竟是更顯得溝壑深邃。
遂想起那一夜,妻子的妖嬈纏繞畫面,他眸色暗了幾分,隨後挪開。
陸蘭序找了個位置坐下,「你說。」
祝穗歲放下手中的筆,抬眸看向陸蘭序,淡漠道:「今日母親找我談話了。」
聞言。
陸蘭序蹙眉:「說了什麼?」
祝穗歲:「她知道了我要高考的事情,讓我不要參加高考。」
這話讓陸蘭序看了一眼祝穗歲。
見她面色冷靜,可眼底卻帶了點嘲弄。
陸蘭序深知祝穗歲的改變,也明白她如今最想要做的事情,除了和他離婚之外,便是想要參加高考。
本來自己才剛說服祝穗歲改變離婚的想法,自己母親卻橫空插一腳,這會兒他能理解為什麼祝穗歲對他冷淡了。
陸蘭序抿了抿唇:「這件事情你不需要憂心,我去和母親說。」
祝穗歲頷首:「行,那我們就談第二件。」
關於焦山芸不讓她高考的事情,只不過是她的鋪墊,重點是第二件事。
陸蘭序看向她,等著她說。
祝穗歲淡淡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出去?」
這是陸蘭序答應自己的。
上回沒問個仔細,萬一陸蘭序說再過幾年,那她豈不是白瞎。
在這裡太過於不方便,自己起的稍微晚一些,哪怕焦山芸不說什麼,可那眼神掃射過來,也足夠讓人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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