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病本來就罕見,治好的也是屈指可數,更何況潦草幾筆,連佐證都不詳細,也無法相信其真實性。
裡衣貼著脆弱的心口,每一次呼吸都能讓他想到方才的抽痛感。
他抬起骨節分明的手,繞著一圈粉色的紅暈,許是方才纏緊衣帶的痕跡,沿著掌脈紋路望去,領口裡的白皙細膩,叫人忍不住生出不恰當的心思。
繞息不絕的曖昧還殘留在空氣里。
難以自拔地沉浸在情感中,他無法抹去心底的私慾,瀰漫的無措幾乎將他整個人壓得喘不過氣。
許知久默然安靜了些,終是拋卻掉心底那一份介意,「縱使病情好轉,只餘下來一人,我想這都是我自己,妻主不用為我感到難過。」
或許會像書上記載的那般恢復正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讓妻主為難。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在逐步轉好。
以往沉浮的記憶大多模糊,可自從跟著妻主來到京城,樁樁件件的事情都事無巨細地出現在腦海里,甚至開始對過往的事情也愈發清晰。
月色從雕花的木格窗透進來,零碎地撒在薰香爐中,輕拂過徐徐升起的薰香,卷著朦朧,姜眠將簾鉤掛起。
第76章 第76章 與國師確認身份
姜眠坐在床榻邊上。
她道:「會好起來的。」
無法給予準確的回答, 她心想要儘快去打聽國師是否有辦法。
雖說國師並不是醫師郎中,但對方始終是一副縱觀全局的姿態,或許她對這件事情也能知曉一二。
許知久體貼入微, 溫柔懂事, 他笑了笑, 仿佛方才的痛楚從未發生, 指尖親昵,「有妻主陪著,煎藥調理,再過段日子就能好起來。」
京城的醫師已經是頂尖,但他們都束手無策,只能緩解不能根治, 想來這個病也無人能解。
倒是有一位懸壺濟世, 救死扶傷的神醫,當年治病救人後便隱居山林, 再無蹤跡, 唯一有聯繫的就是千醫師。
姜眠沒有再停留,看著人睡下後便出了趟門。
原本跟出去的護衛已經回來,「千醫師已經回宮,殿下。」
「你覺得他會和君後說知久的病嗎?」
護衛搖頭:「殿下,他原先不說, 如今自然也不會說。」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姜眠低垂著眼帘,「對了, 把他妹妹先放出來, 讓他安心幾分。」
「是,殿下。」
在皇宮行醫的太醫師的族妹居然淪落到牢獄中,得罪了人, 被打了幾十大板行罰還不肯認罰。
如若不是這樣,姜眠也不放心由皇宮裡的醫師來給許知久看病。
眾人只知道六皇夫身體不適,常與湯藥作伴,卻不知他具體的病情,只當身弱易折。
屢次四處打點,六皇府的金庫倒是沒有少太多,聽聞君後從她夭折起便刻意攢出銀兩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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