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聽到他的話免不了眉心跳了跳,她握著對方的手輕捏下,以示安撫,「這位是國師,不是騙子。」
「對呀,我不是騙子。」
粗糙難看的面具下露出來的唇帶著笑,皮膚年輕細膩,大約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實在想不到這樣年輕的人就成了沽鳳國座上賓的國師。
白羽下意識帶著笑,她像模像樣地屈起指尖,卜算一二,「是真的,許公子要牢記離水相關的人或物,保證安然無恙。」
也不算是編的,按照原書劇情發展,許知久確實差點死在水裡,不過最終被撈了上來。
但那都是好遠以後的劇情了,她放出這樣的消息無非就是想拉攏姜眠給她出主意。
畢竟她總覺得姜眠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像是被看穿了身份,所以一直在試探她的卦算能力,搞得她心裡毛毛的。
白羽覺得自己又沒做壞事,就算被發現了穿越者的身份,無非就是上演老鄉見老鄉的劇情,畢竟原書里就寫了姜眠很想回家。
就是不知道她們的家是不是一個家。
畢竟是書中的角色。
還不等白羽的思維繼續發散,姜眠就已經開口打斷她的心神,少女的眉眼慎重許多,也不再掛著客套的笑容,「多謝國師提醒,會多加注意。」
「那我的事情……」白羽欲言又止看向對方,頗有些自暴自棄。
姜眠:「花修,你帶人去找,勞煩國師大人與她說說當時的位置和走向。」
「好好好。」
北鎮撫司的人出手,完全不需要擔心得到失敗的答案,白羽滿口答應下來。
花修留下來記著國師口述的話,倒也沒有想過國師大人會在皇宮外。
國師這樣尊貴的身份格外敏感,從古至今,從來都是非必要不出府邸,更別說不帶護衛一個人出門。
花修不明白,但她也知道不過問。
分為兩路,姜眠帶著許知久先行回府,路上的許知久指尖蹭了蹭眉心,觸及到的只是一片冰涼。
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被說有血光之災。如果對方的身份不是國師,他才不會像現在這樣擔心。
「沒事,只要是碰水的時候我都陪著你,不會有意外的。」姜眠安撫他。
「妻主,我會死嗎?」
他大概是想起來不好的回應,因此眉眼都難以舒展,握著姜眠的指尖微微收力,語氣也不自然。
或許是想起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面色差得厲害。
姜眠只能扶著人進門,按著他坐下來,「不舒服就先休息,我叫醫師過來給你看看。」
息短氣少,他捂著心口,只覺得裡面有針刺一樣的鑽痛至底,以至於頭暈眼花,不管是哪裡都不舒服,但他還是儘可能地回著話,「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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