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對待」的後兩個字還沒出, 許知久就被結結實實攬進少女的懷裡,她的嗓音夾雜著幾分無奈,唇線也拉直。
姜眠道:「不生氣。」
即便只是隨心所欲的安撫,卻叫許知久沒了聲音,也讓他始終叫囂不公平的心停了一拍。
僅僅是一個打發的親近, 就足以慰藉早就千瘡百孔的身體,以往的不公正就這樣被拋之腦後, 只餘下身體相貼後的一片溫軟。
少女輕挑的指尖划過他的腰腹, 摟得力道更緊,像是發現他的弱點後變本加厲施加壓力一般。
有力的指節按住了他最為脆弱的部位,在細軟的腰上揉了揉。
從尾椎骨帶來的戰慄一同送上, 許知久呼吸陡然亂了,他下意識抓緊對方的衣角,眼眸里的陰晦也空白了一瞬。
唇瓣的吐息也變得不太正常,流露出幾分求而不得的難耐。
他甚至來不及去細想這種觸感,咬唇開口:「我沒事,妻主在做什麼?可以與我仔細說說嗎?」
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度,哪怕唇瓣的氣息始終不穩,他還是好奇於對方到底做了什麼。
見人輕搖頭有些不想開口,許知久伸手模仿對方的舉動,掐了掐剛才的位置,但並沒有別樣特殊的觸感。
許知久百思不得其解。
於是他又拉著姜眠手放了上來。
「什麼也沒有。」姜眠義正凜然地說著,視線跟著他的動作移動,想抽回手卻被對方強硬地按著。
殷紅瑰色的唇瓣一張一合,最終小聲吐出來的兩個字,「騙子。」
許知久不滿她敷衍的態度,但又因身處低位,只能變著花樣地輕勾住她的指尖,一同搭在自己的腰上。
他學著話本里描述的那樣低頭靠了過去,只在少女頸窩處軟軟地蹭著,一副沒了對方就不行的模樣。
「那妻主就當是幫幫我,可好?」
猶如攀落懸崖,他唇瓣的吐息都變得危險幾分,還纏著一縷又一縷過度的渴求,視線緊密如根系相結。
姜眠完全沒辦法拒絕。
明明一開始她就不打算做太過分,但事情發展卻還是往這種層面上靠攏。
白切黑忘記以前有多嫌棄她了嗎?怎麼能適應這麼快的?
姜眠嘆氣,指腹微動,揉了揉他的腰,只是才一有動作,坐在懷裡的人便立刻有了不小的反應。
他也一點不吝嗇自己唇中溢出來的聲音,察覺到焦躁的不滿足感後直接微仰頭平穩了下。
「也還好。」他道。
完全忽略了他剛才過度的反應,許知久從她懷裡起來,身子還有些發軟,他清了清嗓子,「剛剛多謝妻主。」
讓她占了便宜還要感謝她。
姜眠覺得稀奇,她也是才發現白切黑有這一面。
「沒事,我應該做的。剛剛累壞了,要不先去休息會?」她邊說邊下意識搖了下椅子,完全忘記了還有位漂亮俊秀的公子此刻還一同靠在搖椅上。
搖椅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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