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悅溪回來……雖然他被同僚譏諷「一家帶把兒嫁了倆」,他暗自里卻是得意的——你家裡是有姑娘,但能嫁得了王爺嗎?他兩個戴龍冠的兒婿,誰敢正面說他。
悅朗又開始唉聲嘆氣,他不明白:「人怎麼能不認祖宗呢?」
也不知道那股子氣讓他憋得走歪了路,他半夜氣得鼓起了肚子,大夫人秦氏匆忙叫了太醫。
悅屏襲跟景王一塊兒回了王府,婚宴是吃了,但都沒記起吃了啥。悅屏襲是既覺得撐到嗓子眼,又覺得餓到手腳發涼,渾身無力。
「怎麼又想起來去了?」景王是必須得去的,那是他叔叔成親,私下裡的齟齬是一回事,面子必須得做到。可悅屏襲不想去,既因為他自己,也因為家裡,景王也沒強迫他。
「聽說碌王嫁了,有點好奇。」
「是我的錯,我估計錯誤,我將碌王視為尋常的外來藩王。」
他以為他們的區別,就是京城本家,和祖籍來客的區別。別管來人在祖籍地生活多奢侈,地位多崇高,他到京城還想搖晃著膀子招搖過市?結果這個親戚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我真能」。
一直居於京城,這個舉國供養之地的景王,其實還是沒弄明白到底碌王憑什麼?父皇為什麼不敢動他,可還是提高了對他的認知。
「我今夜得看看北邊的情報,你先睡吧。」景王走到悅屏襲身邊,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愛憐道。
「好……」
「我王叔也真是荒唐,他一個行伍出身的軍人,如此胡鬧,豈不是壞了自己在軍中的名聲。」送悅屏襲回房的時候,景王多說了一句。
悅屏襲只覺得有些刺耳:「姜疾琿,我也是男人。」
「我知道啊。」景王寵溺地親了他一下,「這又是怎麼惹了你了?我知道讓我娶你是委屈了你,不過我們倆的身份,若想在一起,只能如此。屏襲,你放心,我今生只有你一人。」
景王各種甜蜜之言安慰了悅屏襲半晌,這才走了。
悅屏襲一個人靠坐在床頭:我想錯了,姜疾琿……他連戴個蓋頭,私下裡哄我開心的事兒都不會幹。他今天沒再去關注我那位堂兄,不會就是因為悅溪是「娶」的吧?
春宵苦短,敖昱一睜眼,剛剛看著小月亮的睡顏露出微笑,就有拉炮聲在耳中響起,還有無數馬賽克彩紙在他眼前飄過。
敖昱【……】這種製造氣氛的行為,可謂是十分影響剛剛靜謐美好的氣氛了。
【宿主宿主宿主!我體貼吧,昨天都沒打擾你的,等到今天才給你個驚喜!】嗷嗷叫著的蘋果醋蹦躂了出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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