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悸動在胸口瀰漫開來。
容嫣抓緊他的胳膊,緊張而笨拙的迎合著他。
過了許久,他終於放開了她。
「什麼時候做好的。」他問。
容嫣想了想:「慶功宴結束之後,你跟我鬧彆扭的時候,跑到國外躲著我的時候。」
心口突然被猛攥了兩下,遲景淵深深出了口氣,握緊她的手:「抱歉,我太蠢了。」
容嫣看著他的眼睛,聲音平和而溫柔:「遲景淵,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你都可以第一時間來問我,不要再躲著我了,行嗎。」
遲景淵啞然:「好,對不起。」
「原畫稿在哪兒。」
容嫣隨手拿起旁邊的畫紙,厚厚一疊:「自己找。」
遲景淵在畫紙里一頁一頁翻找,裡面都是她平時畫的零散的東西,凌亂但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他垂著眸,假裝不是很在意道:「手鍊……不是為了補償我吧。」
畢竟沈晏先有。
雖然她也給他做了,做得更好,但這並不會降低沈晏那副手鍊的礙眼程度。
況且她送他的沒有刻字,也沒小卡片。
容嫣慢吞吞地晃著椅子,喝了一口熱水,聲音嗡嗡的:「嗯……你就當是吧。」
「反正就隨便畫畫來著,沒用什麼心。」
遲景淵微微頓手,咬牙切齒的,原本平和翻著畫稿的手,動作開始毛躁起來。
哼,就當是啊……
她能再敷衍點嗎。
很快,他找到了手鍊的設計稿。
手鍊的設計、完整程度超乎他的想像,比起沈晏那副更細緻,更用心。
她畫的時候,似乎專注到了極致。
知道了某人在說反話,胸口盪開陣陣柔情,他語氣一轉:「行吧……你隨便畫畫,我隨便戴戴,絕配。」
容嫣:「……」
這舌燦蓮花的嘴呀,屎殼郎到他這兒是不是都能誇成一朵花。
遲景淵拿著畫起身。
走到主臥門口,他朝著外面的徐管家招手:「找個工匠把它裱起來,明天掛在我的書房!」
徐管家連忙應聲。
遲景淵轉身往書房而去,他的跨國會議還沒開完:「保管好,缺個角拿命來陪。」
容嫣:「……」
真幼稚。
還裱起來。
還拿命陪。
容嫣微微彎了唇,狐狸眼中盪開,是溫柔的笑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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