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再次疑惑。

他……沒被發現吧？？

晚上，顧斯沉和秦婼一同回到蘭山別苑。

秦婼溫柔出聲，「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顧斯沉的表情逐漸僵硬。

回來的路上，秦婼說話一直都溫聲細語。

就連郝秘書都察覺到了不對勁，在他們下車後立刻就找藉口溜了。

顧斯沉此時是坐也不敢坐。

下一秒就見秦婼朝地上扔出了鍵盤，榴槤和搓衣板。

她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微抬起下巴，「選一個吧。」

顧斯沉黑眸凝視著地上的東西，心中已經確定一件事。

——他暴露了。

「婼婼，我……我們其實早就認識了，在這個世界之外。」顧斯沉說出了實情。

秦婼沒有說話，只是望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顧斯沉拿起地上的鍵盤，輕聲詢問，「需要我跪著說嗎？」

秦婼翻了個白眼，「坐著說吧。」

顧斯沉將鍵盤放到秦婼腳下，毫不猶豫屈膝跪下。

手抵著秦婼的腿，滿臉的坦然。

看著就像是席地而坐，一點也不像是在跪鍵盤。

他低沉的聲音將事情經過娓娓道來，「上次因為系統任務我差點死了，自那之後我就有了記憶，其實，這個世界並不僅僅只有一個主神……」

之後顧斯沉便將事情的真相事無巨細的說出來。

包括他的身份。

同時也包括秦婼為什麼成為任務者，他又是怎麼會跟著出現在各個世界裡的。

聽完後，秦婼半眯起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跟著我到各個世界做任務，那之前我每次撩男人最後都被人阻止，是因為……」

「我。」顧斯沉承認得十分坦蕩。

「竟然是你！」秦婼咬牙切齒。

顧斯沉見她生氣，嘴角挑起，「婼婼似乎很想和其他男人搞曖昧？」

「我……」秦婼語塞。

「婼婼。」顧斯沉放低了聲音，「在你靈魂碎片散落那一刻，我差點就想跟著你一起走了，我無法想像，三千世界裡沒有你的日子是什麼樣的。」

他垂下長睫，「我本以為，只要一直守護你，陪著你就夠了，也是怕你逃離我，我甚至不敢說出我的心意，可在你差點死去那一刻，我後悔了。」

「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看著你愛上其他男人，之前的世界裡是我破壞了你和其他男人，這個世界也是我安排的親密值，在失去你那一刻，我已經無法做到無私了。」

顧斯沉低聲訴說著。

他向來話少，很少會說這麼長的話，也很少會剖出自已的內心。

這是第一次他說了這麼多，也是第一次表達了這麼熱烈的情感。

秦婼眸光觸動，「你起來吧。」

「婼婼不生氣了？」顧斯沉睨了秦婼一眼。

多少有些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