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松小心翼翼道:「那個,姑娘,現在後門也不只是大小姐她用,賀大人也用來著。」
賀宴舟從後門出入秦家,也又那麼兩次了,千松覺得,之後怕是會有更多次。
秦相宜愣了愣:「你說得也是,那就先不補了吧。」
千松又道:「對了,有件事兒還沒告訴你呢,我昨晚上聽見的,那唐明安已經和大小姐分手了,姑娘之後也不必再替大小姐操心了。」
秦相宜點點頭,她倒也沒為鈴兒操心過什麼,只是想看著她點兒,不過鈴兒一直都做得很有分寸,不該做的事情一概沒做,除了被賀宴舟發現以外,倒也無傷大雅。
秦相宜絲毫沒有覺得,隨著她自己開始自暴自棄以後,對別人的做法也寬容了許多。
婚前與別的男人私會這樣的事,在她看來竟然都不算什麼大事了。
這樣也好,婚前多會幾個男人,也不會像她曾經那樣,看錯人了。
秦相宜這般想著,千松撩開轎簾,她一抬眸,就看見了那個穿著紫袍的,站在紅牆前面如冠玉的男子。
她的唇角勾了起來,由千松攙著下了轎。
在她一步一步朝賀宴舟走去的過程中,賀宴舟心裡打著鼓,姑姑,還記得昨晚的事嗎?最重要的是,她認嗎。
秦相宜調整著自己的身姿和步伐,直到走到賀宴舟身前的一瞬,她又恢復如常了。
端莊、謹慎、守禮、清冷……
賀宴舟心底咯噔一聲,扯起僵硬的嘴角笑了笑,躬身行了一禮,又叫回她:「姑姑,你來了,今日來得有些晚了,昨晚,休息得還好嗎?」
他行完禮抬起頭時,千松收了傘,默默後退了幾步。
而秦相宜邁著她一貫的端方又漂亮的步子,一路走到了賀宴舟身前,又路過了他,朝前走去。
賀宴舟站在原地,看得呆了,她今日的髮髻上,多了一根金釵,流蘇垂在額間,一盪一盪地,他的心也隨之一盪一盪的。
賀宴舟快走了兩步,跟上去與她同行。
他忽然垂下頭,剛剛還僵硬的唇角如同被春風吹化的溪流,笑容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來。
儘管他們二人今日同行,與往日的任何一次都無任何不同,但賀宴舟就是知道,不一樣了。
秦相宜不需要再多做些什麼,她頭上多出來的一根金簪,是她與他心照不宣的默契。
秦相宜腳步沉靜又輕快,心底雀躍著,宴舟,別急著傷心,你看,我會為你打扮。
旁的再不必多說,賀宴舟心裡便明白了,昨晚的事情,她認,她全都認。
他們就這樣同行著,縱是現在不是雨天,不用同打一把傘,他們的衣擺還是互相磨蹭交織起來,唰唰作響,乾脆而利落,步伐間不染一絲塵埃,仿佛他們正如外表上看上去那樣清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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