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勸說孔永新,暫時安撫他。
為了打探孔永新的想法,羅濤又約過他兩次,每一次孔永新都會喝醉,喝醉後,他便哭著說要去自首。
羅濤知道,他不能留下孔永新了。
「在殺孔永新之前,我和潘學民見過一面。見他很難,他完全不和我聯繫,當年我們的關係就沒那麼好,我表明來意,潘學民笑著和我說,他不打算自首,自首是孔永新的意思,我就想著,只要讓孔永新閉嘴就行了。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
*
羅濤的審訊記錄每個人都傳看了一遍。
付葉生已經哈欠連天,但還是死守著沒走,他打著哈欠說道:「潘學民不想自首?他都自盡了,還不想自首?羅濤故意美化自己吧?」
「應該是真的,」穆昔說,「如果潘學民也表示要去自首,羅濤能只殺孔永新?潘學民或許是為了穩住羅濤,又或者是不想讓羅濤自首。」
「為什麼?」
「在潘學民的認知中,殺害陶璇母親的人應該是他和孔永新,他照顧陶璇這些年,多少會有真感情,潘學民對陶璇是有愧的。他想幫陶璇完成心愿,目標和陶璇一樣,是孔永新和他自己。」
付葉生道:「潘學民也挺可憐的,他對陶璇真的不錯,現在還為了陶璇死了,唉。」
穆昔表情嚴肅,「這是血海深仇,沒法抹去,如果沒有潘學民和孔永新,陶璇現在會有更好的生活,根本不會經歷那些苦難。」
就算有愧疚之心又如何?陶家的痛苦,都是他們造成的,沒有他們的邪念,陶璇的媽媽依然活著,陶璇一直會是個健康的人,她何須其他人幫助渡過難關?
「這倒是,」付葉生道,「換成是我,也要殺了他。」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
接下來兩天,付葉生都是打著哈欠上班的。
林書琰跟著熬了兩天,精神也一般。
「努力真的太累了,前天晚上跑了半個城才抓到羅濤,我是早出晚歸,早上還要去跑步,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付葉生唉聲嘆氣。
林書琰跟著打了個哈欠。
嚴紹笑道:「努力哪有這麼容易?學學你師父,多找機會休息。」
宗井晃了晃茶杯,「我這叫勞逸結合。」
「你這是逸逸結合,都這樣了還能受傷,我們還能怎麼護著你?以後不許給人家擋刀,給付葉生擋刀也不行。」
宗井道:「我可很注意鍛鍊,萬一人家來報復,我也得能跑的動。」
付葉生問:「是說當年逃掉的幾個人嗎?安哥不是說都是小人物?」
宗井淡定地展開報紙,「多少偉人是死在小人物手中的,何況我這種普通人,要隨時做好準備,不能掉以輕心。」
「師父……」
宗井拍了拍抽屜,「哪天我如果死了,遺書在這裡,我的茶葉都不許動,這幾年工資沒花多少,光吃局裡的了,錢你們就看著分了好了。」
付葉生「唰」地站起來,「師父,我現在就去和穆昔一起學!我去練好了幫您!」
周謹:「?」
什麼?又要學新東西了?又要在新賽道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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