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很普通。」
應時安道:「四年前,她的母親遭遇入室搶劫,與劫匪撞上,被殘忍殺害。卷宗記載,陶璇稱看到兇手,她被兇手發現後試圖逃跑,在逃跑過程中發生車禍。」
這就不普通了。
徐涇問:「車禍和她媽的案子有關嗎?」
「司機與陶璇並無關係,是她慌不擇路跑到馬路上,司機沒想到會突然衝出來人,來不及剎車。」
謝漣惋惜道:「母親遇害了,她還因此發生車禍變成盲人,實在可憐。」
「能遇到潘學民,不算太可憐,」徐涇說,「有人繼續照顧她,還能養活她。」
「對了,殺害她媽媽的人抓到了嗎?」
應時安說:「沒有。」
謝漣奇怪道:「她不是看到兇手的長相了,兇手跑了?在通緝?」
「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殺害她母親的究竟是誰,」應時安說,「她對兇手的描述,超乎想像,警方認為她受到巨大刺激,又出了車禍,精神不穩定。」
「她怎麼描述的?」
「紅臉,惡魔,鬼怪,門神,獠牙。」
所有人都沒聽懂,「她媽媽是被鬼害的?」
「所以警方認為,她是受到刺激,加上剛出車禍可能撞到頭,情緒不穩定。」
陶璇的證詞對找到殺人犯沒有任何幫助。
案發是在後半夜,警方沒有找到其他目擊者。
開車的司機倒是證明,當時陶璇看起來非常慌張,不管不顧的就往馬路上沖。
後來一直沒找到新的線索,案子便擱置。
「這些年,陶璇每隔幾個月就會在潘學民的陪伴下去找當年負責此案的警察,我打電話問過,潘學民照顧陶璇很細心,兩人看起來感情非常好。」
謝漣說:「這麼說的話,陶璇就不可能殺人了,說不定只是意外。」
*
穆昔和付葉生沒有去刑偵隊,他們還有派出所的事要忙。
她和安良軍剛剛處理完一起夫妻吵架的案子,夫妻倆爭吵的原因是床的分配,他們都認為對方占了更多的位置。
安良軍原本還在認真勸和,夫妻倆卻執意要離婚。
安良軍被他們吵得頭大,破罐破摔說:「他睡覺都不在乎你的感受,他不愛你,沒有愛情的婚姻無法維持。」
妻子沉默。
穆昔說:「你只是可能多占了一部分位置,你妻子都不願意溝通,離婚吧,你們各自去找信任。」
丈夫:「……話不是這麼說的。」
最後夫妻倆合起伙來攻擊安良軍和穆昔,「作為警察怎麼能說這種話,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婚,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們都不懂?」
倆人被夫妻倆趕了出去,毫無愧色。
安良軍問:「簽字了嗎?」
穆昔揚了揚回執單,「剛到我就讓他們簽了。」
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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