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有對象,卻不告訴穆昔,導致他們無法對「口供」,容易被人拆穿!
穆昔為自己的情緒找到了完美的藉口。
應時安發現穆昔看自己的目光又有改變,從前是不太友好,現在是十分冷漠。他耳根的紅潤褪去,不動聲色地看著穆昔。
穆昔像一隻要打架的公雞,「師父,他就是去見女人的,為了女人不顧案子,太過分了,你罵他,我不知道你對工作的態度怎麼樣,反正我是看不過去。」
安良軍:「……」
發展不對勁。
按照安良軍的設想,昨晚與應時安在一起的人應該是穆昔。兩人身份特殊,影響不好,所以他有必要提醒。現在怎麼變成穆昔和他一起譴責應時安了?
年輕人的事,真的很難搞懂。
安良軍已服老。
他揉了揉已成漿糊的腦袋,「辦案,辦案。」
在穆昔回派出所以前,刑偵隊在汽車站將鬼鬼祟祟的電工王元虎抓住。王元虎說是電工,其實只會皮毛。他年輕時認了一個電工當師父,當學徒時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師父氣得和他斷了聯繫。
此後王元虎一直沒有正經工作,靠「電工」的名頭接點兒零活,小活兒還能應付,大活兒就無能為力了。
沒真本事就賺不到錢,王元虎開始想些歪門邪道的方法。
王元虎被捕後,應時安立刻對其進行審訊,他本身不是心理素質好的人,很快交代犯罪事實。
王元虎與於齋是在工作中認識,於齋請王元虎去家中修電錶。王元虎嘴上的功夫厲害,見於齋有存款,便勸他和自己去創業,說的天花亂墜,於齋很快心動,還把王元虎當成有本事的大哥。
二人認為啟動基金不夠,便去搶劫,一共搶到了三千塊錢。
王元虎想用這筆錢先去「放鬆放鬆」,於齋不同意,他還沉浸在下海經商變成大老闆的夢裡,兩人發生爭執。其間於齋提到王元虎做電工的本領極差,王元虎徹底破防,拿出搶劫用的砍刀瘋狂地砍向於齋。
等他回過神來時,於齋已經沒有氣息,他便把屍體藏到床下,清理完血跡後拿著錢跑路。
如果他立刻拿錢遠走高飛,刑偵隊想抓他會很困難,結果他拿著錢跑去找小姐,幾天的時間就揮霍一大半,後來聽說藍天招待所發現屍體,這才想到逃跑,結果在汽車站被抓獲。
王元虎不知道床頭的血跡從何而來,他沒有移動過床鋪。
殺人的事實已經交代,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穆昔和安良軍一起在曾霖的房間裡找名單。
曾霖沒有結婚,他就住在一樓,三個房間打通後又重新砌牆,改成兩居室,日子過得很滋潤。可惜他管理招待所並不上心,說是登記,留下的登記表隔一段時間就會拿去賣廢品。
畢竟電腦不普及,登記表很占地方。
穆昔和安良軍是來搜刮殘存的名單的。
安良軍在洗手間找到一條絲襪,穆昔在臥室看到一本美女寫真集,二人相顧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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