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聰明地將話題揭過,找出筆記本認真問道:「確認死者身份了嗎?我師父的情緒怎麼樣,案子可能與悅悅的案子有關嗎?」
應時安沒和穆昔置氣,平靜道:「死者於齋是平輿縣人,已經聯繫到他的父母。他在縣裡的自行車廠工作,主要負責檢修車輛,算是修車工。最近幾個月一直在鬧辭職,嫌工資低,想換工作。與他來往密切的人是個電工,已經失蹤好幾天,我們剛找到他的照片,正在招待所附近走訪,很快就能找到。」
「聽起來和悅悅的案子沒關係,師父一定很失望。」
安良軍的狀態其實沒有太多變化。
他到現場後就一直很少說話,除了工作,其餘時間都在抽菸。兜里的煙空了,就去找曾霖,把曾霖好幾包中華都抽完了,抽得曾霖現在一看見煙就應激,並產生了從此戒菸的想法。
「我們這邊會儘量照顧他,但是他的心結始終是安悅的案子,除非抓住兇手,否則很難解開心結。」
穆昔問:「依你看,還有機會找到殺害安悅的兇手嗎?」
「我看過安悅案的卷宗,有一點很奇怪。有客人曾聽到劉曉雅的哭喊聲,但當時治安不好,在招待所發生搶劫、殺人案的情況屢見不鮮,沒有客人出去幫忙。可以確定的是,劉曉雅曾跑到二樓甚至是一樓,後來不知為何又回到五樓,與安悅一起被害。兇手的動機也很難說清楚,他除了殺人外,沒有拿走任何物品,仿佛就是為了將兩個小姑娘殺害。當時主要查的方向是安良軍的仇人,他是刑警,與罪犯打交道,難免會被記恨,案子被定性為仇殺。」
劉曉雅曾經下過樓,她為何會下樓?是已經遇到危險,還是回到五樓後才遇到危險?
「安悅和劉曉雅住的房間也是五樓?」
「501室,與508是相反的方向。」
「是巧合嗎?」
「目前的情況來看,於齋遇害一案與安悅案沒有關聯。」
穆昔說:「看來師父真的要失望了。」
「他對於齋的案子很上心,可能不全是為了安悅的案子,他從前是刑警,迫於無奈才調離崗位,我想他還是對刑警的工作有眷戀。」
處理惡性案件不見得是好工作,卻總有人嚮往,安良軍就是其中之一。
可惜以他的年紀,很難再調回刑偵隊,他的未來顯而易見,在派出所或者其他後勤崗位混到退休後,每個月安心待在家裡領工資即可。
穆昔有點兒心疼安良軍。
「殺害於齋的是與他一同住招待所的人?他是平輿縣人,為什麼不回家住?」
「他要離開平輿縣,他秋衣內側縫有口袋,我們在口袋裡發現了南下的火車票。他的行李都在床下,從行李數量來看,恐怕是打算去南方長期發展,不回余水了。他與父母關係一般,那名電工恐怕是要和他一起離開,我們還在現場發現了一個沾血的棍棒,像是隨身攜帶防身用的武器,在平輿縣的醫院找到了一個被棍棒擊倒的患者,他是一家小公司的出納,被襲擊當天是去銀行取工資的,錢被搶走了。」
穆昔梳理道:「於齋和他的同伴想離開平輿縣,去南方發展,臨走前搶了一筆錢?」
「錢還沒有找到,不能肯定,」應時安說,「但我們找到了當天住在五樓的客人,他們的確有聽到爭執聲,與錢相關,目前的推測是,於齋與同伴在錢的分配上發生爭執,於齋被殺害,同伴將屍體藏到床下逃跑,我們還在找目擊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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