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葉生,別太過分,這些咱們遲早要學會寫,穆昔都受傷了,就不能關心關心她?」
付葉生無辜道:「可是我妹妹不想寫作文,她也想找人幫忙寫,而且穆昔不是還好嗎?」
「無情無義,沒有同理心!穆昔,你說呢?!」
穆昔很想昧著良心贊同周謹,但……
「可是他出錢誒。」
很多錢誒!
周謹:「……」
不愧是穆昔,永遠當不成好人的穆昔。
*
穆昔的腳腕仍是腫的,走起路來上下晃悠,無法使大力氣。
周謹說她這是預備著過年磕頭。
應時安開車帶穆昔、宗井和冉興平一起去現場。
安良軍舊傷復發,唐英武頒發給他一個「脆弱之鳥」的獎章,將他趕回家休養了。
唐英武還親切地囑咐他注意休息,他的英雄事跡將在派出所流傳千年,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只被通緝犯踢了一腳,舊傷便復發了。
據說安良軍回家時順手揣走了唐英武藏在辦公室各個角落的七個打火機,對其造成毀滅性打擊。
紅石街派出所地理位置不算優越,附近除了一個87年蓋的小區是高樓外,其他幾乎都是平房。
「我來辦案的胡同里全都是平房,裴海說附近有很多都是租戶,外地年輕人來余水市打拼,派出所就在旁邊,他們每晚都要出警五六次,人多很亂。」
「哦!」冉興平吊兒郎當地手抄口袋,像在參觀景點,「這就是你挨揍的胡同。」
穆昔:「!」
「拍照拍照,洗出來貼牆上留念。」冉興平,「標語就寫,人民警察穆昔……」
應時安善意提醒道:「你認為生活了無趣味了嗎?」
冉興平笑嘻嘻道:「生活可有意思了。」
應時安說:「應該沒什麼可展望的了。」
冉興平:「?」
應時安沒有理會冉興平疑惑的目光。
冉興平看向穆昔,「老應的話是什麼意思?」
穆昔咯咯笑了幾聲。
冉興平腦海中忽然跳出一個影視形象——港城盛產的鬼片。
冉興平:「……」
穆昔說:「再有兩個月又要搞什麼活躍大賽,賽場見。」
照常理說,冉興平不該怕穆昔,他是男人。
但這可是穆昔。
無視紀律、笑里藏刀,最重要的是罵人不帶髒字……他從前還很想和她學這個技能!
「我錯了,哎,穆昔,哎你別走啊哎!我列印我照片掛上去!上面寫我的名字,我再倆菊花……」
走進小路,經過一段狹窄的胡同,再往裡走就是一片平房。
每套房子都帶一個幾平米大的獨立小院,房子面子不超過三十平米,有的是幾家合住一個大院子,道路錯綜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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