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江牧野看來, 這個倒並不太值得擔心,首先,李琀肯定不會傻到去吃符,不進肚子傷害值應該不至於太高, 其次, 李琀平時也沒提過怕雄黃或者硃砂, 如果真怕的話,當初收留他的時候怎麼也會交代幾句。
至於公雞血,就更不值一提了。
江牧野和李琀前兩天還一起去吃過火鍋, 李琀豬血、雞血、鴨血各點了一盤, 火鍋店的血都是統一採購的,誰能分得清是公雞的還是母雞的?但是那三盤血可都進了李晗肚子,這基本能證明公雞血對李琀不會有什麼傷害或者影響。
這三種東西混在一起畫的符咒會不會傷到李琀, 江牧野倒是說不準,不過李琀之前自己也畫符,也接觸過余善畫的符,看起來倒沒什麼問題或者影響,何況就算真有影響,影響也已經發生了,現在再擔憂這個沒有任何意義,一切還是等跟李琀碰面再說。
打定主意,江牧野伸出食指,輕輕擺了兩下:「我對你說的這個信息沒興趣,如果你真想交換,就拿出我感興趣的信息。」
「你對什麼感興趣?」程九安問。
「堰州假玄武墓被偷走的那只爪子。」江牧野說,「你說它被偷了,找到是誰偷的了嗎?」
「我還以為你會問我李琀母親的事情。」程九安詫異挑眉,片刻後,他又搖搖頭,笑了,「也是,李琀對你隱瞞身份,又怎麼會告訴你那張卡片的底圖是他母親。」
江牧野也跟著笑,眼底卻愈發冰冷:「這種轉彎抹角套話、隱隱約約挑撥的路數,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雖然不敢自稱千年狐狸,但你要真想玩聊齋,我也能陪。」
程九安沒接話,安安靜靜打量江牧野,仿佛想看出這話的真假,或者額外再看出些別的什麼。
看了好一會兒後,程九安收回目光,推了推鏡框:「盜竊玄武爪的人還沒最終確定,但有個人嫌疑最大,這個人入職考古所不到一年,平時和大家都不算熟,這次也是最後一個接觸子母玄武棺的人,另外,還有件事讓我很在意。」
頓了頓,程九安繼續道:「這個人也姓李。」
說完,程九安抬眸再次看向江牧野。
「他肯定不叫李琀。」江牧野說,「玄武爪被盜的時候,我和李琀正在極地酒吧,另外,這人也不是李琀派去的,這點我可以保證。」
程九安:「你怎麼保證?」
「別管我怎麼保證,信不信也隨你。」江牧野沒解釋,反而話鋒一轉,「不過吧,有句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既然是來追查玄武爪找偷盜者的,那我也給你透個底,我和李琀這次出現在映日號,也是被這個偷盜者算計的。」
程九安:「這話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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