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裝衣服厚,哪怕在秋季,跑來跑去也容易熱,江敘白靠在椅子上,聽到副導正罵人呢。
「你昨晚幹嘛去了?眼睛喝得跟磕了發情藥似的!前些年那個姓周的演員才出過事,不長記性?」
「沒幹嘛……我易感期睡不好覺啊。」
「抑制劑沒了?庫房裡還有備用的,趕緊打一針了好好工作。」
「知道了知道了。」
一個高大的alpha群演聳聳肩,路過江敘白身後,嘴裡還在嘀嘀咕咕:「誰能吃發情藥把自己吃死啊,傻幣副導。」
江敘白面無表情,被化妝師左右擺弄,總算遮住了過分泛紅的臉頰。
正午的太陽還挺明艷,趁著光線好,今天的戲加了兩場,江敘白和林晟多了對手戲。
林晟的五官俊朗,哪怕身著斯文的官袍,仍然透著江湖俠氣,兩人因為政見不合發生爭吵,這場戲格外難演。
兩人本就關係不好,一吵起來入戲太深,差點揮拳頭打起來,結果效果異常好,陳導笑著打了個圓場,林晟呼出一口悶氣,昨晚他媽揍了他半小時,連打帶罵的,一會兒說他不爭氣,一會兒說他欺男霸女。
真無語。
林晟捋捋頭髮,爭不爭氣另說,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成欺男霸女了?
都怪這個該死的江敘白,林晟喝了一口水,跟特助使使眼色。
江敘白拍完兩場戲已經熱得不行,腦子熱成漿糊,汗水還沒滑下來就被林悅月擦去,「白哥,我拿點水給你。」
江敘白沒力氣說話,就地一坐,秋風吹到片場也變得燥熱,他扯著衣領透氣,嘴巴幹得快要裂開。
遠處傳來林悅月的聲音,模模糊糊地鑽進他的耳朵里。
「沒水了?怎麼會呢,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有人去搬了?還要多久啊……怎麼能這樣……」
林悅月著急忙慌地拿著兩個杯子來回倒,江敘白看著她手裡冒熱氣的水……竟然是開水。
「只剩熱水了,說今天悶熱,水沒有備足,怎麼搞的,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我已經托人去基地外面買了,忍忍。」
林悅月把水吹溫,讓他湊合著潤潤喉嚨。
江敘白熱得不行,頭也疼,「有藥嗎?防中暑的那種。」
這都立秋了,怎麼這麼倒霉。
江敘白抿了一口熱水,還是頭暈,林悅月到處找人借鎮定劑,這回真是長記性了,之前李姐就說要他們隨身帶醫藥箱,不管什麼藥,不管應不應季,常用藥一一備著總不會出錯。
林悅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陳修遠那邊借了一支,江敘白不太想用,但頂不住難受,只能先用著,等會兒還要補鏡頭,千萬不能這樣下去。
針頭扎進靜脈,藥水注入後驅散燥熱,江敘白呼出一口氣,才算是活了過來。
陳修遠忙完自己的活兒,把江敘白從地上拉起來,「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今天也確實熱,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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