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皺著眉:「你這麼說倒也是。雖然都是獻祭套路,可同天師傅為他死的時候同天可沒那麼傷心,只有師兄死的時候讓他悲憤到決定,怪哦。」
徐漾不太理解江海口中的怪點,他說:「我看劇本理解師兄是壓斷同天的最後一根稻草。因為前面太多人用血肉為他鋪路了,師兄作為最後一個關係親近的人也沒了,多層悲傷疊加下,他選擇復仇也是很正常的吧。」
江海:「……」
「……徐漾你說的很對,是我的問題。」
江海鬆開眉頭,他豁然開朗:「你說的很有道理啊!」
話罷,他在一邊小聲說著什麼,徐漾聽不真切。
台上,林有繼續說道:「都看完劇本了吧?你們兩決定好誰第一個上台了嗎?」
陶胥登上舞台,此時的他撤下口罩,一張臉暴露在燈光下,他說:「我先來吧。」
聽到自己藝人的聲音,江海不再和徐漾聊劇本的事,他看向舞台,目光如炬。
徐漾也一起看向舞台。
陶胥上了台,有一個工作人員拿著劇本從另一邊來到他面前,林有拿著話筒說道:「這是給你們安排的助演,「師兄」和敵人都是他,陶胥,準備好了嗎?我倒計時三秒。」
「三、二、一。」
一邊的工作人員大聲喊道:「咔!」
台上的陶胥一下入了戲,聲音在整個房間響起。
徐漾撐著臉看台上,林有安排的「師兄」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身上穿著襯衫長褲,念台詞的時候沒有感情,口條相比演員也不算清晰,這對演員來說很要求自己的入戲程度,否則會被搭戲的人帶出戲。
萬一齣戲,就是給滿昱增加機會。
雖說如此……
徐漾看著台上的陶胥版「同天」在舞台上發出嗚咽聲,有點替滿昱緊張。
陶胥怎麼說都是有經驗的人,「同天」作為他的舒適區角色,怎麼演都不會出錯。
而且因為演過相似的角色,在表演技巧上他也更得心應手。
台上的助演「師兄」倒在舞台上,陶胥震在原地,他愣了一會兒,如夢初醒般跑到「師兄」身前。
【陶胥含著淚,雙手顫抖著,連觸碰師兄的力氣都沒有,甚至覺得頭暈目眩,師兄的臉都看不真切了。他的師兄……不應該在這的。
師兄,應該在山上等他,他不該、不該為了他下山。他的聲音在喉嚨里滾了一圈,悲痛道:「師兄!」……】
徐漾不自覺皺起眉來,不得不說,陶胥能夠讓人沉迷於他的表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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