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煙看向蘇言溪的眸子。
她也當是…喜歡的。
蘇言溪:……
她恍惚間記得是有這個習俗。但她總覺得很彆扭。
如果南寂煙端了藥過來, 她都以為自己是將要被毒死的大郎了…
「郎君已昏睡了近一天, 可要用膳?」
蘇言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啊。」
她還真是有些餓了。
很快, 下人就端著素粥上了堂屋, 蘇言溪剛剛其實沒那麼餓,這一會兒聞著味道卻餓極了。
她喝了一口軟糯的粥,又放下勺子, 輕聲對坐在桌邊的南寂煙, 道:「哦, 對了,去巡河的事情太突然了,我都沒來得及向你報備。」
南寂煙搖了搖頭。
「我明白的。只是…」她頓了一下:「你不能再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只這一次,便夠了。」
南寂煙心裡清楚,即便她這樣說,可一旦蘇言溪再次做同樣的事情,她也只是會支持她。
蘇言溪迎上南寂煙微氳的眸子,重重點了一下頭。
承諾道:「好。」
聽到蘇言溪這般爽快的答應了她,南寂煙還有些不可置信。
「畢竟有你和雁歸嘛。」蘇言溪解釋道:「再說了,皇兄手下那麼多人,事事若都讓我去負責,永豐豈不是危在旦夕?這次完全是因為堤壩所在地,離我所在的軍營很近,所以我才會去,下次不會了。」
聞言,南寂煙垂下眸子,輕鬆了一口氣。
蘇言溪看著她青玉秀竹般的姿容,又寬慰她道:「我可捨不得你和雁歸。」
見南寂煙似還是心有餘悸,蘇言溪壓低了聲音,促狹道:「雖然我真的那啥了,也可以和你人鬼情未了。但到底不舒服。而且雁歸也怕鬼,怕是不認我這個娘親。你呢?你怕嗎?」
南寂煙:……
若是尋常的鬼,她自然是怕的。可若是蘇言溪,她自是不怕的。
「你…,正經一些。」她視線下移,移到了蘇言溪的後腰處,道:「腰是如何傷到的?」
「是有個帳篷倒了下來,我被木頭砸了一下腰。」蘇言溪將剩下的粥喝完:「也就是看著嚇人,過幾天就好了。」
她抬頭看向南寂煙:「要不我去洛緋那裡拿些藥膏吧。林夕雖然也會,但林夕向來講究見效快,不在乎丑不醜。萬一留下疤了,你嫌棄我,我可受不了。」
南寂煙:「…沒有嫌棄。」她從袖口裡拿了藥膏出來:「已經準備好了。」
蘇言溪將藥膏拿過來看了看:「不愧是洛太醫的手筆,聞起來都這般好聞,就是不知道是什麼花。」
南寂煙看向她手中的瓶子,解釋道:「是芍藥。」
因為這一場暴雨,後花園裡剛布置好的花幾乎毀了個乾淨。
只有在接近亭台的地方,留了些許芍藥出來,洛緋就摘了下來用來製藥。
蘇言溪點點頭:「原來如此。」
提到洛緋,蘇言溪又想到另一件事:「此次我們去魏倉要近半個多月,先將洛太醫送回宮去吧,皇嫂可能會用的著。林夕看過洛太醫給你的每一副方子,不會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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