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可惡的弟弟不見倒是可以, 但南義正到底是南寂煙的父親, 南寂煙對他還有幾分感情, 到了魏倉該去見一面, 再不濟也該帶南寂煙去祭拜她早逝的母親。那必定還要在魏倉多待幾天。
這樣一算, 來回時間大概也得二十天左右的時間。
蘇言溪知道南寂煙不適應在外面, 她只能特意算著時間,準備在家裡解決了蠱毒,空出一個月的時間, 解決這些事情。
感受到自己身邊人溫度陡生之後, 南寂煙就已經清醒了過來, 她輕輕的推蘇言溪的肩膀。
「郎君…」
「嗯?」蘇言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覺得身上滾燙無比,像是墜入了火爐里。
南寂煙微微蹙眉,提醒她:「是蠱…」
夾雜著冷意的呼吸觸及到了蘇言溪滾燙的肌膚,她清醒了一秒鐘,道:「麻煩你了。」
南寂煙:……
她的臉瞬間爬上了緋紅,濃密的睫毛輕顫了兩下,伸出手輕輕的摸上了蘇言溪的手臂。
蘇言溪的眼睛在熱/潮與清醒中掙扎,她抬眸迎上了南寂煙的目光。
「言溪,我…願意的。」
話音剛落,蘇言溪的瞳孔漸漸清晰,似恢復了些許神志,她的身軀將南寂煙緊緊包圍。
南寂煙的手指緊緊的抓著蘇言溪的衣服,在她溫熱的唇落下來的時候,又忍不住偏頭。
道:「言溪,吃藥。」
蘇言溪輕嗯了一聲,唇瓣似有若無的蹭著她的耳垂,道:「親一下就去。」
南寂煙將頭扭了過來,蘇言溪迅速的找到了目的地,溫熱的唇覆了上來,不輕不重的吻著。
她吻的時間很長,長到蘇言溪的衣服都被南寂煙捏的皺成了一團。
蘇言溪又輕咬了一下她的唇,停了下來,南寂煙渾身都是軟的。
她看著她去吃了藥,又喝了許多的水,蘇言溪上次便問她,與她接吻是不是有些苦?
南寂煙並沒有回答,卻算是默認。
在她胡思亂想間,蘇言溪用手指輕輕的將她的長髮挽至耳後,露出帶著緋色的耳垂。
蘇言溪再次吻上去時,南寂煙的唇瓣已然帶上了清潤的晨露,她忍不住手指微屈,用指尖輕碰了一下。
南寂煙輕哼了一聲,如玉的手腕用了些力氣,緊緊的扣住蘇言溪的手臂。
「寂煙,你是真的願意。」蘇言溪又開始胡言亂語:「晨間一滴露,應是心上人。」
南寂煙全身滾燙,她想讓她停下…念這種淫詞亂曲…
卻只能隨著她在帶著波浪的蓮花池中沉浮,纖細的手指泛白,無力的扣著搖晃的小船。
又…心甘情願的領著她,探索更幽靜的池中心…
恍惚間聽到打更的聲音,蘇言溪才停了下來,她摸了摸自己額間的汗。
低聲道:「去了大梵寺順便去看看我那岳父大人。」
即便南寂煙身體有所恢復,到底不如練過武的蘇言溪,只覺得又困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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