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咳,因為含胭是我的人,他不敢亂來,這時候便向皇嫂求了求,聯姻可以,但他想和含胭姑娘見幾面,若是含胭能嫁給他做妾就更好了。」
南寂煙:「郎君與含胭姑娘感情深厚,多為她考慮一些也是應當。」
蘇言溪:「……」
「你再這樣說話,我就要咬你了。」她作勢要咬,道:「我和含胭真的清清白白。」
蘇言溪:「這裡的人,大多十六七歲就該成親了,我這情況自然不能輕易娶親,於是就常年包著含胭,所以那幾年我名聲真是有夠差的。」
「父王她打我也不管用,皇兄幫我給父王說對我的婚事另有安排,父王才消停了一些,過了二十之後,父王就立馬舉薦我去魏倉聯姻了。」
南寂煙聽著,既心軟又…有些心虛。
蘇言溪確實除了自己也沒和其他女子走的近。
她垂著眼道:「妾…唐突了。」
「沒事。那說明你心裡還是惦念著我的。」蘇言溪舔了舔唇:「但既然是道歉就該有誠意一些。」
南寂煙沒明白,很快蘇言溪就用行動向她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她轉過身來,伸手抱住南寂煙,將人往自己的身上帶,親她的臉頰,她沒將南寂煙耳邊的碎發移開,親上去有些癢,南寂煙也癢的瑟縮了一下脖子。
蘇言溪將人放開後,在南寂煙說話前,搶先道:「我允了他們在王府見面,還請娘子大人幫幫忙,辦個戲曲會,邀人來王府聽戲。」
南寂煙上次從蘇言溪口裡聽到「娘子」二字,還是她與蘇言溪洞房之時,她與她成親甚至還不到半年,關係也是愈演愈亂。
只是她還是確定,自己歡喜蘇言溪喊她娘子的。
南寂煙輕輕的嗯了一聲。
「含胭到時候會和戲曲班子一同進來,你邀的約,傳出去對你不好。」
南寂煙:「妾心裡有數。」
蘇言溪感受到了南寂煙的困意,道:「最後一句。莫要將時間定在休沐日。」
南寂煙:……
*
南寂煙選了個二十五,離休沐日左右都是差五天,蘇言溪對此很滿意。
戲曲宴那天,柳宣主動去了軍營接的蘇言溪。
他到底是在覬覦皇上最喜歡的弟弟的女人,即便姐姐和她說,蘇言溪現在整顆心都在娶回來的世子妃身上,他也沒那個膽子,搶了人,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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