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煙肯定更害怕她了…
須臾,蘇言溪又偏頭看了一眼,南寂煙還是背對著她,背部挺直,似要變成一棵不會動的青松。
蘇言溪摟了摟身上的衣襟,又坐起身來,將右手放在了潔白的雪裡,她就是想用最潔白的雪洗去自己骯髒的作為。
她洗的很緩慢,用了許久的時間才洗乾淨。
蘇言溪站起身來,吸了吸鼻子,她聞到了自己身上酒味混著胭脂的氣味了。
她也不敢繼續向前走。
蘇言溪輕咳了一聲,聲音好了許多,卻還是帶著帶著一絲磁音。
道:「你怎麼會過來?」
南寂煙的手從牆壁上收了回來,纖長手指緊緊的拽住袖口。
她聽出了蘇言溪的意思,想來是下人自作主張將自己喊過來的。
也是,成了親的人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來找夫人。
而不是像蘇言溪這般,自己動手…
南寂煙用了些力氣轉過身來,道:「石鳴說你不舒服。而且…」
她頓了一下:「這種事情確實…該找我。」
蘇言溪:……
她自然知道是要找南寂煙,她這不是擔憂南寂煙不願意嘛。
蘇言溪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嗯,我已經沒事了,你回去陪雁歸睡覺吧。」
南寂煙聽她的聲音確實已經變了回來。
她又想起另一件事情,五年前,蘇言溪剛開始的時候好像離她很遠,也間隙發出些奇怪的聲音。
她當時並不懂…
現在卻明白了,後面也是蘇言溪被她帶的沒了理智。
歸根結底,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自己紓解,蘇言溪本就又對女子有特殊的情思,所以才會被她勾的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南寂煙借著月光看向蘇言溪的臉,情/欲雖已褪去,可她的臉依舊緋色一片。
她抿了一下唇,心中做出了決定。
若是蘇言溪想要,便…
蘇言溪猜不透南寂煙的心思,她剛剛就聽到了盒子掉落在地的聲音。
低頭一看,赫然是林夕送她的幾顆藥丸。
即便她已明白了南寂煙的來意,可見到這種東西,神色還是略微有些不自在。
而且她根本不可能中了這種藥之後,再和南寂煙做的。
她彎下腰將小木匣撿了起來。
蘇言溪問:「還有事嗎?」
她身上很不舒服,想沐浴…
南寂煙沉默了一會兒,道:「那妾先回去了,世子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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