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敏之看向南雁歸和自己女兒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忍不住道:「雁歸是個女孩子,你注意著點,別磕到碰到哪裡去了。」
「我曉得的。」
蘇言溪領著南寂煙和南雁歸一起出去了。
剛一出門,蘇言溪將南雁歸抱了起來,道:「雁歸,練武磕到碰到是很正常的,不過儘量不要弄傷臉,以及儘量不要受傷,娘親會擔憂。可以嗎?」
南雁歸看向南寂煙,認真的說:「我知道了,爹爹,娘親。」
到了練武場後,林深已經打了套劍法,額間帶著薄汗,蘇言溪剛將南雁歸放到地上,她就一溜煙的跑到了林深的面前,軟軟糯糯道:「師傅~」
蘇言溪和南寂煙看了一會兒後,兩人就不著痕跡的離開了。蘇言溪還是第一次送小朋友來上課,心情有些複雜,既酸澀又有些感動。
兩人一路無言的走到了南寂煙的房間裡,南寂煙見她跟過來,頗有些疑惑,道:「郎君,可還有事?」
蘇言溪喝了一口茶,道:「昨天我是有事情才去的那地方,也沒想到會突然那樣。」
她越解釋越黑。
畢竟正經人不會去勾欄瓦苑裡談事情。
她又不能許諾說自己不會再去那裡。
蘇言溪又喝了一口茶,垂眸解釋:「昨日與你那樣。」臉色微微泛紅道:「你應該知道我沒有碰外面的女人吧。」
南寂煙看向蘇言溪。
她生的唇紅齒白,烏髮濃黑,外貌似女子。
卻不知怎的,什麼話都能往外面說。
她如何能知道,她有沒有碰過外面的女人?
「你…不知道?」蘇言溪的臉愈發的紅了,她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南寂煙一眼。
南寂煙雖然已經有了南雁歸那麼大的姑娘,但應該只有那麼一次,想來她對x知識應該還是知之甚少。
蘇言溪輕咳了一聲,她又不能細講,只能道:「總之,我沒有碰過她們,像昨天那樣對你做的也沒有做過。你別生氣。」
蘇言溪一提,南寂煙就想到了她對自己唇的折磨,她纖細的脖頸立即泛上了一層薄薄的緋色,
一雙眸子盛滿了濃濃的不解與羞澀,道:「郎君,這是白日,你怎能…」白日宣淫?
蘇言溪眨巴了兩下眼睛。
她好像更生氣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南寂煙情緒波動這麼大。
蘇言溪也猜出了南寂煙沒說出口的四個字。
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她輕抿了一下唇,眼眸黯淡了些許:「我只是想讓你相信我。怕你…嫌我髒。」
南寂煙想起了昨日的聞到她身上胭脂後的厭惡感,她確實隱隱約約知道,蘇言溪並沒有碰外面的女人,畢竟以她的身體,本就有心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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