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來,拿了一杯茶走了過來,見南寂煙已脫了鞋襪半躺在床上,她咬了下牙齒,將身上的藥丸遞給南寂煙。
「把這個吃下去。」
南寂煙身形輕顫了一下,眼睛裡不自覺的帶上些許的恐慌:「殿下,這是?」
即便她很想忘掉那天的事情,她也知道她和蘇言溪是怎樣在理智全失的情況下偷嘗禁果的。
那種感覺,她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再嘗試一次。
她以為是蘇言溪不相信自己會和她圓房,準備用這種方法逼她就範。
可她在決定要和蘇言溪聯姻的時候,就已經願意和她洞房了。
她用手抓了抓被子:「殿下,妾願意與您合禮的。」
她的手甚至已經搭上了褻衣,垂眸,白皙細長的手指開始動作了起來,瑩白如玉的臉上緋紅一片,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委屈與緊張…
蘇言溪:?……
她的神色很複雜。
她以為虐言男女主應該得互相喜歡才能親親抱抱,小說里她和男主也就解毒的時候才在親親抱抱,其他的時候還在虐戀情深呢。
到她這兒,怎麼就換成先d後愛的劇本了。
在她沉思的一瞬間,南寂煙的衣服已經解開了大半,已經隱隱約約能看見裡面鴛鴦戲水的肚兜。
「等一下。」蘇言溪的臉色發燙,深呼了兩口氣道:「這個藥是能蓋住你手上的守宮砂的藥,不是那種助興的藥。」
她母后給她的藥丸是能讓人昏睡過去的藥,她母親也知即便她女兒是個女兒身,也能讓南寂煙身上的守宮砂消失的一乾二淨。
可她就沒想過,她兒子可還是男兒身,甚至還讓人家懷孕了,他都沒將那玩意兒弄掉。她女兒還不能讓人家懷孕呢,怎麼就能去掉了呢。
蘇言溪手上的這一枚是林夕研製出來的,不過效果到底如何,林夕也不敢保證,只能保證這藥丸對身體無恙。
畢竟自古以來只見過拼命將守宮砂保留下來的,倒是沒見過用藥物去除的,去除的方法又那麼簡單,沒有大夫會去專門研製這沒什麼用的藥方。
南寂煙停下動作,她用左手去摸右手上的一小塊紅珠。
她也沒想到小時被嬤嬤嚴格教導,一定要保護好甚至必要時放棄性命也要保護好的東西,現如今…竟然要用藥物去除?
好似她這麼多年的堅持在別人眼裡就是可有可無,甚至…覺得麻煩的東西。
見她久久沒有動作,蘇言溪的心倏的一下提了起來。
雖然她是對女主有那麼一點心思,可現在讓她對南寂煙上手也確實是太過分了一些。
但什麼也不做又不給她吃藥,南寂煙明天還帶著守宮砂出去見人,那不出半日,整個京都都會傳她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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