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初九在去往大理寺的路上想了想,打算利用自身的權利去找大理寺卿討要這件案子的相關卷宗。
大理寺卿張和謹年約五十歲,留著一縷半白的鬍鬚,臉上已有不少皺紋,但兩眼卻炯炯有神,聲如洪鐘,顯得幹練且中氣十足。
聽到藥初九的要求後,他倒是沒有過多的為難她,直接命人將此案相關的所有記載的卷宗都交與藥初九。
藥初九抱著一疊卷宗,向張和謹道謝後回到了郝牧歌所在的大理寺的殮房中。
由於昨晚的事,大理寺的看守更加嚴密了,而在最重要的地方之一——殮房的門外,就有重兵把守,因此現下反而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道士在副本中依舊是個八九歲的小孩模樣,再加上她被確診因為過度驚嚇而導致短暫失憶後,大理寺的人見審問沒什麼效果了,就把她給放了。
當然出於對倖存者的保護,在此案未破之前,小道士還是得住在大理寺安排的地方。
「我剛才用幾道昏睡符讓那些看守我的人暫時陷入沉睡,我便藉此機會逃到了殮房與郝牧歌匯合。」
小道士看見藥初九的身影出現在自己視線里時,眼神閃閃發光。
藥初九打了個哈欠,把昨日在宮殿裡發現蘇嬤嬤的異常告知了兩人。
「蘇嬤嬤在副本中應該是皇帝的人,那她也參與其中到底是為何呢?」
小道士:「或許這只是個巧合?畢竟你說她也四十歲左右了,但是那日與左芷交手的人武功高強,四十多歲的人在古代年齡算比較大的了,她真的具備這麼高的武力值麼?」
藥初九皺眉:「不可能如此多的巧合。第一,那日你們也看見了,明顯那個人見到我後就逃走了,說明她認識我。第二,她受傷的位置正巧與左芷劃傷那人的位置在一個地方。第三——」
「第三,我與關係還不錯的衙役聊了聊,他們那日其實並沒有到交班的時間,是得到消息提前趕過來了。況且,那晚衙門裡除了我們四人就沒有其他活人了。所以只有出逃的黑衣人才有可能去報信。而蘇嬤嬤的身份就很符合這些條件,她或許並不想害藥初九。」
郝牧歌看了眼周圍擺放的屍體:「那日她是衝著我來的,我們當時推測她不想讓綠芽還活著的消息傳出去,所以才要殺我滅口。這麼說,難道綠芽在她手上?或者至少她知道綠芽的下落。」
藥初九若有所思,「不管蘇嬤嬤是不是那個殺你的黑衣人,我都必須找個機會把她引出太初宮,這樣才能使用技能卡催眠她說出真相。」
她的目光淡淡地轉移到大理寺卿給她的那些卷宗上,道:
「這些是我從大理寺卿手裡拿到的此案的相關卷宗,我看他對我的態度還行,人看上去也挺靠譜,之後如果有需要他的地方可以找她幫忙。」
郝牧歌和小道士湊到木桌前紛紛開始翻起了卷宗。
「嘶,這些內容與我們那日所推測的差不多,甚至一些細節還沒有我從屍體的死亡回溯里看得清楚。怪不得這個案子如此讓人焦頭爛額,就這點信息還真難找出兇手。」
郝牧歌閱讀了大半卷宗材料後,嘆了口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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