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娃子!!阿嬉娃娃!」
「錢村長。」葉祿也笑眯眯的與錢八寸打招呼,他的身後,嬉命人也點點頭,這在他看來也是打招呼了。
「你是陳源禮!」葉祿一開始聽賀四舅說名字的時候還沒反應,等進祠堂,正式看見那個斷臂的十多歲少年的時候,他瞬間就認出來了。
這人赫然正是那天與葉祿一起覺醒天賦,父母雙亡,然後隨外祖母一起住在賀村的小少年,半大小子長得快,現在已經是個半大少年的模樣。
葉祿一看見陳源禮就記起來了,這個人的名字也與周圍人名字不同。
陳源禮用剩下的一隻手,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道:「好久不見,祿哥。」
葉祿目光下意識順著陳源禮動作看向他剩下的左手,差不多是齊臂而斷,看傷口,應該是被什麼獸類一口咬的,這孩子臉上還有擦傷,露出的手臂更是敷上了藥膏,傷痕累累。
也就是這個世界的人族體質過硬,換做葉祿以前世界的普通人早就沒命了。
「你這是……?」葉祿皺眉,開口詢問道,怎麼回事,難道村裡有詭異來襲,那他們也不可能沒發現啊?銅鏡娘娘連預警都沒有。
「這傷是他上山時候傷到的!」錢八寸這時候放下手中茶盞,語氣十分不好,他看向一旁的陳源禮語重心長的說道:「陳家娃娃,可別怪阿叔說的難聽,你這個是準備把自己命搭上去尋找詭食?」
「如果不是村里人看見你躺在山腳,估計你命都沒了!」錢八寸語氣很嚴肅。
「你要是沒了,自己倒是輕鬆,想想你阿爺阿奶呢?本來親閨女就沒了,再親眼看著自己孫子沒了,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錢八寸說著說著,恨不得一巴掌拍在這小子腦袋上。
錢八寸一直擔心的就是這樣,村里困難一些的人家出來的小子剛覺醒出來便拼命尋找詭食,也不顧自身危險,他平常與村里一直關注村里老幼病殘,為得就是安這些人家的心,娃娃先養養,好日子總會到的。
現在一出陳源禮這事,差點沒把錢八寸氣撅過去!
陳源禮聽著聽著頭就不由自主的垂得更低,他知道自己這次冒險了,聽見錢村長說這話,又忍不住後怕。
萬一他要是真死在山上,他不敢想阿爺阿奶得哭成什麼樣,特別是阿奶,娘走了之後,阿奶眼睛就一直不好,身體也弱,他一走怕不是也跟著去了。
「叔,我曉得,以後再也不敢了。」陳源禮忍不住求饒,也真情實感的說道。
錢八寸看著陳源禮是真的知錯了,這才冷哼一聲,收回念叨的話,轉過頭看向葉祿,解釋道:「這小子上山的時候遇到一隻甲蟲,他天賦特殊,感覺不一般,動手準備捉那樹杆上的甲蟲,沒成想,遇到一隻詭獸守株待兔,也就是那詭獸才白游級,與他修為差不多,這才被他宰了,抓了那隻蟲下來。」
不是詭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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