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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是帶著羞澀的笑容,臉頰兩個酒窩若隱若現。

和記憶中的時微有幾分相似,她也會帶著這樣的笑,輕輕扯著他的衣擺,用撒嬌的語氣邀請他出去玩。

微波爐轉了三分鐘,「叮」的一聲,喚回他的注意。

謝嘉年開了一瓶紅酒,在琴房的露台坐下,酒香入口有些澀,隨後是綿長的回甘。

酒意上頭,他的意識開始昏昏沉沉起來,緩慢滑入夢鄉。

從遠處傳來不知名的蟬鳴聲,細微的,蟄伏在草叢裡,不知疲倦地鳴著。

樹下的少女一襲長及腳踝的白裙,長身玉立,纖纖細指握住琴弓。

徐徐晚風吹過,落在地面的樹影婆娑晃動,金黃的米粒般大的桂花撲簌簌地落下,落滿肩頭。

「時微……」謝嘉年喃喃道,眼神恍惚,看清眼前的人時心底泛起難言的苦澀。

聽見聲音,女孩回頭,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嘉年哥哥你來啦,來聽聽我新學的曲子,你是我的第一個聽眾哦。」

悠揚的音調緩慢流出,帶著淡淡的哀傷。初而似微涼的晚風,涼意沁透心脾。

接著便像置身在茫茫雪夜,他一身衣衫襤褸,手捧破碗,跪在冰冷的街頭,一個勁地對著路過的行人磕頭:

「大爺大媽,行行好吧,我家裡破產了,連法國魚肝都吃不起,有沒有好心人施捨我一碗鮑魚吧,鮑魚要野生的,不要養殖的……」

而路過的人只是無情地給了他一腳,讓他滾開。

雙膝在寒冬的雪夜早已跪得發滿失去知覺,他想站起來,卻不小心跌倒在地,雪花鋪天蓋地落下,像極了一場盛大的葬禮。

他對著天仰天長嘯:「不——老天爺,你何苦要對我如此殘忍!」

「不!」謝嘉年猛地從躺椅里直起身,在看到謝公館一如既往清冷的夜色之後,提到嗓子眼裡的心瞬間落了回去。

見了鬼了,他怎麼會做這種夢。他摸了摸臉頰,觸到冰冷的眼淚時,微微愣住。

他一開始明明夢到時微興高采烈地要給他拉琴……不對啊,他似乎聽到了二胡的聲音?

謝嘉年往四周看了看,周遭一片安靜。

難道是他的精神錯亂了?

食指按在太陽穴揉了揉,謝嘉年覺得自己實在有必要好好地睡上一覺。

而聽完全程演奏的莫西,深深地沉默了。

他完全沒想到,程臻說的有辦法,是拉二胡啊!!

而程臻本人相當無所謂,她收起弓,輕飄飄地說:「不都是弓拉弦嗎?有什麼區別?」

「沒什麼區別?」莫西簡直要抓狂了,為什麼這個宿主一點都不按套路來啊!

「故事中的這段劇情,思念白月光的謝嘉年聽到熟悉的琴音,是為後面他恍惚把你錯認為白月光埋下伏筆,二胡和小提琴能比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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