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僅沒有如她願,甚至還愈加過分,粗糲大手覆在明月上,叫她神識無法凝聚,似斷未斷。
衛瑜然雙手握住他手腕,羞憤阻止,柔聲呵斥:「我是你親弟弟明媒正娶的娘子,你堂堂一將軍竟然兄奪弟妻,說出去也不怕被世人笑話!」
「你不是人也不是鬼,你是披著人皮的禽獸!」
不知哪個字眼刺激到這個男人,周梟勃然大怒,俯下身來,衛瑜然以為他要親自己,當即扭頭避開,誰知下一瞬肩頭傳來刺痛。
她倒吸一口涼氣,男人銅牆鐵壁一樣的胸膛壓著她,根本無法逃脫,臂膀肌肉健壯,青筋凸起,仿佛蘊著滔天怒火。
男人曾經的喜歡在這一刻終於被他親手打破,原來她也不過是紅春樓的另一個「頭牌」,曾經他對自己要多好有多好,一旦觸怒了威嚴,也是同樣的下場。
雙重折磨下,一行清淚滾落。
周梟放開了她,嘴角沾了些許血跡,視線觸及身下女人痛楚的淚珠,似林中受傷的白狐,蒼白血色中透著一抹淒艷。
他看得有些失神,怒氣在這一刻稍微退去,恢復些許理智,瞥到她雪肩上的傷口,懊悔一閃而過。
可一想到她說自己禽獸,胸中鬱積一團怒火,始終得不到排解,他堂堂一將軍,何時被一個女人氣到這種地步。
他從衛瑜然身上起來,穿上褻褲,紮上褲腰帶,寬肩勁腰站在床榻面前,看著床上被「欺-辱」過的軀體,多少有些不忍,而這又是他造成的。
最後沉著臉喊來丫鬟,讓她帶醫藥木箱過來。
綠櫻從軍醫那取來了醫藥木箱,提著來到二少奶奶的臥房前,抖著身體遞給將軍。視線不敢亂看,但單單只看到將軍赤著上身,著一褻褲,就明白過來他對二少奶奶做了什麼。
隨著門被關上,綠櫻憂心忡忡揣著手,得是多激烈才要用需要上藥療傷?二少奶奶那纖細柔弱身板,將軍那魁梧結實身板,差距如此大,怎麼經受得起折騰啊。
房內,周梟提著木箱來到床榻前,目光掃過床邊縮著的玉足,順著玉足往上,女人側著身子,趴在床褥上,長睫掛著淚珠,好不可憐。
周梟上前將人從床上扶起,繃著臉色給她清除肩上的血跡。
到了療傷清創,衛瑜然感到疼痛,往裡瑟縮,紅著眼眶瞥向肩頭上那隻手。
「惺惺作態。」她掀起毫無血色的唇忍不住嘲諷。
周梟手一頓,成功被她挑起一股火,又被他壓下,「你一定要這麼氣我?」
「我說錯了嗎?」衛瑜然怨恨地剜他一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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