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梟面不改色當做沒看到她這個舉動,衛瑜然要下床穿衣服,周梟也跟著一起,猶如多年夫妻那般不避嫌地整理衣著。
在他眼裡,衛娘已經和他媳婦沒什麼兩樣,只是有成親婚禮和沒成親婚禮的區別罷了。
等守孝期一過,他會給她名分,八抬大轎把她娶回來。
衛瑜然卻不這麼想,在她眼裡,這男人仍然只是她亡夫的大哥,哪怕昨晚還同床共枕,但她做不到在他面前毫無避忌,因而還是會下意識側過身系上肚/兜和白褻褲。
周梟的衣服沒她那麼繁複,加之早晨已經穿好了練功褲,剩下的衣物步驟簡潔,衣著整齊後,他回頭一看,發覺衛娘還在系肚/兜。
一雙素手繞到凝脂後背,試圖繫上。
他上前熟稔接過她指尖勾住的系帶,「我幫你。」
女人的衣物向來繁複隆重,她昨天又和自己出去了一趟,衣物挑了較為隆重的那套,如今只穿上一條白褻褲,一雙勻稱白玉掩藏在裡面,布料柔軟,束腳而寬鬆,襯得她腰肢細盈不堪一握。
而她整個人背對著自己,細瘦窈窕的身段美好皎潔,纖穠合度,即便是穿衣如此簡單的事也優雅秀氣,而衛娘這個人就更不用說了,進退有度,在外人面前始終端莊大方,頗有當家主母的風範。
私下時而嬌憨時而嫵媚,哪怕是罵人,他都覺得妙極了。
而這樣的佳人竟然肯委身在他身下,做他的女人。
周梟越看越覺得有股難以言喻的滋味激盪在心間,以前他總覺得女色會耽誤大事,因為兵書里有諸多記載,多少兵家少將甚至君王耽於美色,戰事上失利,治國上昏庸無道,百姓唾罵,民不聊生。
他自入伍便時刻謹記這些先人的教訓,嚴於律己。
但……衛娘是例外。
他繫著,思考良久,沉聲問:「衛娘……你餓不餓?」
衛瑜然感受到他略微粗糲的手碰到背上,有些敏感,脊背不自覺顫了顫,「嗯……有一點。」
周梟立馬就察覺到她背後浮著一層細微的顫慄,眉梢一挑,他竟然從未在這裡發現她有那麼大的反應。
「我讓人去準備飯菜。」幫她系好帶後,周梟垂落左手,右手仍停留在她後背上,微曲的手背輕輕地貼著她脊骨劃下。
短暫的觸碰激靈起她更大的顫慄。
周梟看得一清二楚,眼神漸暗,「那你等會是和我一起用膳,還是回竹軒居?」
衛瑜然惱這人在後面做的撩撥人的舉動,她若再不走,待會他吃的就不知是飯菜還是人了。
「我回去。」她把嗓音壓了壓,氣腔哼出音,警告他她只想回去休息,而不是那些有的沒的。
周梟聽出來了,面不改色心不跳把右手負在身後,權當沒聽出她暗暗的拒絕與嫌棄。
「行,那衛娘你今日多加休息。」
衛瑜然把剩下的衣衫都穿好,毫不帶猶豫地從他面前經過,走向門口,消失在周梟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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