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少爺「完美地觸到了他的逆鱗,傅堪一皺眉,聲音中隱隱有慍怒的氣息:「別這樣叫我。」
「好的,少爺不行,二狗也不行,就叫夫君行,是嗎?」她依舊笑著,眼神卻平淡、涼涼地和他對視,「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說出來。如果你之後再莫名其妙甩臉色給我看,我可不會再哄你了。」
視線中,喉結上下滾動。
「我們不是和好了嗎?我不會再用手銬鎖住你了。」
狗鏈子可不算手銬。
她勾了勾他的手,傅堪以為要牽他,十分配合地張開掌心。
有柔軟的東西塞進來,長長的穗子垂下,斷面上修了個小小的「傅」字。
他低頭看去,是一個香囊。
「匕首我收到了,謝謝你,」謝姜芨覆著他的手背,將它的手指折起,把香囊完完全全握在手中,「這個送你,不用謝,我知道你會喜歡。」
玉蘭花的香味縈繞鼻尖。
那香味清新、淡雅,他鬼使神差地拉起她的手在鼻尖嗅了嗅,仍有餘香。
那手想撤退,被他握住腕骨一拉,身體徹徹底底地陷進他的懷抱里,傅堪這才發現她的發間也浮了一層寡淡的香味,幾乎立刻就要消散。
他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低頭,冰涼的鼻尖貼住她同樣冰涼卻暈著淡粉的耳垂,低聲說:「我很快又會看不見了。」
末尾的一句略微顫抖,猶如潰敗般的嘆息:「……怎麼辦?」
謝姜芨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在糾結什麼,將人輕輕推開幾寸,一臉奇怪地回答:「什麼怎麼辦?我會幫你啊。」
她的眼睛是不同慘澹灰白的明亮,宛若黑夜中的點點碎星,語氣也是如此理所當然,那些掙扎和困頓似乎都是他一個人在自欺欺人。
「不,」他順著她的力,讓她離開自己的懷中,輕輕搖了搖頭,「我不能再……」
「又發神經,」謝姜芨翻了個十分完美的白眼,對他的無病呻吟十分不理解,「直接戒斷不可取——不論什麼事都要循序漸進,讓我戒個甜食我都得一點點慢慢來呢,今天少吃一點,明天再少吃一點,突然一點不讓用,那不得難受到抓心撓肝、七竅流血了?」
傅堪被她的比喻噎住,一時沒想到如何反駁,就聽她接著說:「不用擔心我,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們一點點來,嗯?」
發出尾音的時候,她墊腳輕輕蹭了蹭他的鼻尖。呼吸時候的溫度輕柔地灑在他的嘴唇上,手不自覺地將腰身摟緊,心臟隨著鼻音一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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