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翎王和西炎王都停下聊天,看著他。豐隆暗自一驚:「……防風邶?!」
全場有些安靜,相柳先給小夭和兩位君王拱手行了個禮:「微臣軍務繁忙,不甚來遲,請三位陛下恕罪。」
西炎王打量著這位男子,俊帝也微微眯眼,小夭泰然自若地笑說:「大將軍為國辛苦,是我請柬送晚了,快請坐。」
相柳的座位就在蓐收勾芒旁邊,勾芒是個機靈人,直接拿著酒就喊:「相柳,你才來,我和蓐收等半天了,不自罰一杯可說不過去啊。」
相柳笑著喝了接過酒就喝了,剛坐下,就被蓐收笑摟著肩說:「軍中想來都安排好了,咱們不醉不歸。」
幾個將軍難得見相柳這麼輕鬆,也過來起鬨灌酒。
俊帝和西炎王恢復了常態,只繼續說話。
豐隆喝了不少酒,剛剛不敢確定,和幾位西炎的人確認過自己沒看錯,拿著一杯酒就找到相柳,說:「久聞大將軍名諱,今日得見,很是臉熟,像是我的一位故人。」
防風邶去赤水家做過好些次客,還和豐隆喝過酒,防風邶花名在外、遊山玩水,偶爾失蹤幾十年都不奇怪。當年深居簡出的王姬和防風邶交往甚密,並轡同游,又不是什麼秘密,豐隆覺得防風邶若是相柳,就說得通了。
「豐隆兄好久不見,我們上一次見面還是你那次生辰宴。」相柳笑。
「你真的是防風邶?」豐隆酒醒了一半。
「豐隆兄不必驚慌,我確實當了幾百年的防風邶,真的防風邶尚未成年,在你還不認識的年紀就去世了。去你生辰宴和偶爾陪你們喝酒的就是我。」相柳懶洋洋地笑道,和防風邶說話別無二致。
豐隆怔愣了好一會,笑罵:「你倒是瞞著我們瞞得挺厲害。」
西炎懸賞剷除相柳懸了這麼多年,人家卻還在自己家裡喝酒玩。
相柳笑說:「那我自罰幾杯賠個不是?」說完又喝了幾杯酒。
隨著豐隆和相柳談笑以前的事,話匣子打開,蓐收他們也加入,一群年輕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起勁。
皓翎王和西炎王吃完飯,識趣地離開,把說話的功夫留給小輩,小夭也送他們回紫金頂的寢殿。老人們打算繼續說她的事,擺擺手,不讓她送到寢殿。
離席的辰榮王陛下思考著自己去哪。
回去酒宴,到底怕大家不自在,她又不喝什麼酒。回自己的寢宮看書,這佳節正好,自己再這麼刻苦著實不正常。小夭想了想,最後讓所有暗衛披著厚厚的大氅和她一起下了紫金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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