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酥酥痒痒的麻。」岑聽南軟著嗓子,反過來逗他,「左相大人弄疼我了。」
顧硯時看穿她的小花招,不為所動:「還有更疼的在後面。」
說著伸手一攬,拎著她掉了個身形,跪在床上,背對著他。
岑聽南的外衣被他毫不客氣的剝落,衣物窸窣落地,只剩裡頭一件肚兜貼在雪白肌膚上。
「青色的,倒是襯你膚色。」顧硯時手指挑著肚兜,不緊不慢笑了聲。
岑聽南裝出來的那點兒氣場瞬間消弭了個乾淨。
這姿勢委實太羞人了。
明明什麼也沒做,卻比做了點什麼還要羞得多。
顧硯時將她按趴在床上,用她的衣物將她的雙腿曲起,也捆在了一處。
她此刻如同砧板上的魚,橫陳在他面前,任他處置。
岑聽南羞得眼裡又漸漸盈著水霧了。
「顧硯時,你將我放開……有什麼好好說不成麼?」她哀求道,「這樣又丑又難堪。」
「不醜。嬌嬌兒是全上京城最漂亮的。」顧硯時扯了扯唇,倒是難得說了句好聽的。
岑聽南覺得他又在哄騙她,這人總是哄她,就像此刻,哪裡是為著同她清算什麼不信任、郁文柏一類的問題,他分明就是想為難她。
想見她哭,想見她難受,想折磨得她心裡螞蟻啃噬似的癢。
岑聽南偏不讓他如願。
她將頭埋進柔軟的被褥里,咬著牙齒打定主意無論如何疼,都不要發出聲音,絕不讓顧硯時得逞。
顧硯時見她這幅自欺欺人的作態,笑了聲,低低徐徐地逗她。
「非要忤逆我啊?」有本事一直別出聲。
他輕輕揮了揮手中藤條,「咻咻」的破空聲便傳來,惹得小姑娘一顫一顫的害怕。
卻始終沒落到該落的地方。
那聲音懸在岑聽南頭上折磨著她,害怕且驚顫,可又帶了一絲不易被察覺的期待。
會比戒尺更疼麼,疼過的地方,也會那麼快樂嗎?
猶疑不安過後,岑聽南終於鼓足勇氣,軟聲纏他:「顧硯時,你輕一點呀。」
「好說,叫聲夫君來聽聽。」
顧硯時周身凌冽而清寒的氣息,被他這一展唇,化了點雪意。
……就說這人的好名聲全是假的。
但岑聽南看著他的眉目,突然覺得自己選夫婿的眼光……好像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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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從藤條開始的折磨持續了足足一個時辰。
荒唐煎熬光了白晝,迎來聲聲夜雨。
九夏時節的雨急,碾花入泥,摧殘花枝。
岑聽南覺得自己就是那被摧的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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