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快死在顧硯時手裡了。
直到眩暈的感覺陣陣襲來,顧硯時驟然鬆開了她。
「放心,死不了。」顧硯時知道她的害怕。
他換了個姿勢,將半軟的她抱在腿上坐著,輕柔地為她揩去眼角淚:「但也活不成。」
岑聽南嗚咽著去攀他的脖子:「顧硯時你狼心狗肺。」
就會作弄她。
「是是是,我狼心狗肺。嬌嬌兒可真是個脆弱的小姑娘,我還沒如何,怎麼這就哭了。」他捏著她的脖子,一下下揉,威脅似地捏著後頸問,「還同不同我生氣了?」
岑聽南不知兩人怎麼突然就和好了,委屈又憋悶地縮在他懷裡,不想吭聲。
顧硯時低低笑了聲。
「哪有夫妻不吵架,可你不該吵架就拿自己身子賭氣。」
「琉璃同我說了,這個月來攏共用了八碗冰酥酪了,罰你三十下掌心,有沒有意見?」
岑聽南還是不吭聲。
顧硯時失了耐心,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說話。」
「話。」岑聽南跟著學。
顧硯時眼睛冷岑岑的,嗤道:「四十下戒尺,外加十下藤條。」
岑聽南瞪大了眼:「顧硯時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顧硯時又捏著下巴親了上去。反反覆覆將岑聽南折磨得渾身都軟,這才心情極好地開口:「冰酥酪的事就這麼過了,還有郁文柏的事。」
岑聽南被他弄怕了,嘴都快被他親腫,連忙揮手撇開干係:「人可不是我喊來的,我先前只當真有郁二姑娘這麼個人,那方家姑娘是我幼時舊友,誰知郁文柏這人這麼荒唐,一人分飾兩角混過來,還裝得這樣拙劣。」
「拙劣麼?那方家姑娘可是一點沒瞧出來。」顧硯時抱著她,手不安分地探進裙里,「還說喜歡他呢。」
岑聽南滯了滯,按住他的手:「你幹嘛。」
「沒怎麼,檢查檢查。」
顧硯時探到了迷濛的雨意,滿意地放到岑聽南面前,逗她:「瞧見沒,這才是真喜歡。」
岑聽南羞惱極了,氣得趴在他的肩頭,狠狠咬上去,含糊不清道:「都說郁文柏放浪形骸,分明是世人都被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騙了,你才最不正經。」
顧硯時笑得肩頭都在震:「可我只對你如此。」
世人看不穿,也是理所應當。
他將她的身子掰直,夾起一筷子荷葉蒸的排骨問她:「用點兒?方才你什麼都沒吃。也順便同我說說怎麼方家姑娘沒瞧出來的,倒被你瞧出來了。」
顧硯時替她剔了骨,岑聽南掙了兩下說要下來自己吃,顧硯時不讓,鬧了半晌最後只好懶在他懷裡,順從地被他投餵。<="<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瑟瑟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