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意輕提唇角,「謝時大夫關懷。」語調一轉,「不過倒也不必。」
「嗯?」
這人若無其事,「我們大可以抱緊些。」
時暮:……就你騷。
時暮把他拉到床邊,本以為一切盡在自己掌握,卻見他腳步一頓,視線往後,落在自己床上。
時暮轉頭,看到之前自己放在枕頭下,時不時拿出來補血的他的斗篷,被江小蘭整理出來,就這樣疊放在床上。
時暮:……
完了,自己抱著他衣服睡什麼的,不會叫他覺得自己變態吧。
謝意顯然也看出衣服來源,走近,俯身捏起,在指間審視片刻,又放在鼻間輕嗅。
時暮目光閃爍,故意不看他。
對方放下斗篷,轉身湊近,意味深長地問:「時大夫難道在家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抱著我的衣服睡覺?」
熱息靜謐地飄到耳邊,叫時暮心窩細微發顫,嘴硬一句,「我哪有,是你衣服太貴重了,我怕丟,才藏在身邊。」
對方當然不信這拙劣的說辭,質疑,「真的麼?」
時暮正想著還有沒有其他狡辯,聽到他用那種一本正經的語調疑惑:「我就想知道,一個人的時候,有了別樣的感覺可如何是好?」
被他從身後環住,捉著手指,沿纖細指根往上,一直摩挲到指尖,意有所指地問:「要自己這樣麼?」
時暮覺得自己瞬間敗下陣來。
自認也不是什麼扭捏的人,但在他面前,還是段位太低了。
側目看著身後的人,索性坦然承認,「不自己還能怎麼辦。」
他本來嗓音清亮,語調稍一低,就似滿腹委屈。
謝意本想逗弄他,可想到他之前那莫名的潮熱期,一個人在夜裡不知默默忍受了多少,又覺心疼。
說來,他那莫名的潮熱期,和自己之前無端的噁心和鼻血,或許還有些關聯。
見謝意沉默著,時暮只當他在取笑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
「以前忍多了,以後不忍了。」把手臂掛到他脖子上,仰起下頜,咬弄對方淡紅的薄唇,直到更濕更紅,啞聲開口:「來,弄死我。」
王妃這麼要求,王爺如何不依。
只是話這麼說,畢竟在家裡,隔壁就是江小蘭的臥房,弄是弄不死。
但抱在懷裡,從胸間柔嫩朱紅,到薄韌的小腹,還有身下那些靡麗的,濕漉的,艷色的光景,一一探尋一番,也足夠叫時大夫受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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