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細細一想,倒也差不多……
只是若被那個眾星捧月慣了的人知道,不知道他忍不忍得了這個頭銜?
「抱歉,現在我還真沒辦法把他叫來。」
且不說時暮都不知道此刻西南出征軍是否已經進城,即便他已經進城,定然也要先進宮,覲見皇帝,探望母妃,自己有什麼本事把他叫來?
何況皇帝已經知道了,但時暮也不清楚他是怎麼打算的,是準備和自己先地下戀情,適時結婚,還是迫不及待,公告天下……
時鏡譏誚,「叫不來?莫不是在什麼藥市炭市,忙著搬貨吧?都當了醫士了該有點眼光了!」
時暮:「怎麼?看不起勞動人民?」
時鏡:「我真奇怪,什麼樣的男人會喜歡你這個連薛應都看不上的。」
時暮:「就這麼會以己度人?」
時獻看向上首兩位主事之人,「這庶子冥頑不靈,不狠狠訓誡一番,不能叫他老實。」
兩位大宗正事看他伶牙俐齒,也覺得該先教訓,沖執事示意。
一個執事立刻從旁邊鞭架上拿過鞭子。
這鞭子就是宗正司專門用來懲罰世家弟子的,不知是什麼材質做成,有拇指粗,漆黑油亮,這一鞭子抽在身上,只怕疼都疼死了。
時暮被另一執事按住,眼看著黑亮的鞭子靠近自己,雞皮疙瘩都出了,揚聲喊:「住手!別打我!好!我把野男人叫來!」
執事停下腳步,眾人看向時暮。
被這鞭子一嚇,時暮多少有點汗流浹背。
知道今天不靠野男人,這堆人定然饒不了自己,「我告訴你們野男人是誰,你們去叫他吧,來幫我挨鞭子也好,接受審訊也好,你們去叫,行不行!」
奉親王問:「說吧,姓誰名誰?家住何處?何以營生?」
對面,哥兒眨了眨眼,輕飄飄傳來兩個字,「謝意。」
謝意?
堂中一靜。
這名字十分耳熟,但因為在此刻這樣的場景下聽到,又讓人感覺萬分陌生。
片刻後,時獻才出聲再問:「你說什麼?」
時暮誠實坦白,「我說了啊,和我無媒苟合的野男人就是謝意,今日剛剛從西南回來那個。」
謝乃天子之姓,普天之下,叫這名字的只有一人。其實他最後這句都不需要補充。
只不過,他說給他落印的男人是凌王謝意?
這怎麼可能!
且不說凌王不喜歡哥兒,他一介東市大夫,又如何能於凌王扯上關係?
時獻義憤填膺,「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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