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中所求卻不是這些。
他考上太醫署的醫士,只為請太醫署的朱院判為自己,開一次金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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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春節,天氣愈冷。
西南有小樓回來的那天,裹著謝意的狐裘大氅回到家,時暮還回的大氅,他不接,只說自己不冷。
謝意離開後,很快就下起了雪,一連下了三天。
時暮索性每天晚上都裹在這寬大的狐裘里睡覺。
把自己整個人包裹其中,嗅著如同自他身上傳來的淡香,有種化身清澈湖水中魚兒般的自在。
奇怪,以前老覺得他身上這種如同冬日雪松般的氣息有些冰冷,如今卻不再覺得,反而好似回到西南有小樓的雅間裡,被他虛虛圈著,被暖融融的碳火烘烤著。
闔眼,腦子裡,一會想起他用手指撫摸自己的脖頸,一會想起自己環著他勁瘦的腰身,一會又想起他說些什麼聽不懂的君心似我心。
甚至到最後想起了清音閣……
腦中空白,耳畔只剩交織在一起的深沉呼吸,一道屬於自己,另一道屬於他。
在一片混亂的思緒里,時暮很想捫心自問,那個關於自己取向的問題。
想想還是算了。
先不管吧。
畢竟下一次潮熱期又要如期而至,就在十天後。
又要為約他去哪裡待一天而煩惱了。
第二天一早,時暮起床時感覺喉嚨有些隱隱作痛,身體上還有些疼痛,摸著額頭髮燙。
還真不是潮熱期,拿體溫計一量,三十七度五,是真發燒了。
給自己查了個血常規。見白細胞不高,中性粒低,但淋巴細胞偏高。
這看起來應該是病毒感染。
細菌感染和病毒感染在血象上的主要區別就是白細胞、中性粒和淋巴細胞升高的不同。
病毒感染的血常規指標主要有白細胞低、中性粒低、淋巴細胞高。而細菌感染,通常白細胞高,中性粒高,淋巴細胞低。
當然,這些指標會隨著感染的進程而呈現出不同的情況,不能一概而論。
在空間裡挑選著抗病毒的藥,走到院子裡,就聽到在廚房裡做早飯的江小蘭也在不適地清著嗓子。
趕緊詢問:「娘,你怎麼了?」
江小蘭抬頭看過來一眼,說道:「今早起來,喉嚨疼痛猶如刀割,吞咽困難,背上也酸痛,想必是昨夜受涼了。」
「我看看。」時暮走過去幫她量體溫查血,發燒近三十九度,外加病毒感染的血項。
得,娘兩一塊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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