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這是把自己的行蹤都監控了是吧?
江洛打量著無話可說的時大夫,頓時有了底氣,都敢輸出了,「我還挺好奇的,王公子看著斯文,但不知本人如何?脾氣性格可還不錯?」
「王公子麼?」
一個血包你叫時暮如何評價?
不自覺用舌尖潤了潤唇,敷衍道:「王公子……還行吧,馬騎得挺好的。」
「你說騎術麼?這些王公貴子,家中都豢養了不少馬匹,騎術自然都不錯。」江洛又一臉曖昧笑容,「那一整夜,你和王公子都幹了些什麼呀?有沒有牽牽小手,摸摸小臉?」
江洛看著面前的哥兒大夫又稍顯侷促地舔了下唇,忍不住盯著問:「暮哥,你嘴巴很乾麼?」
時大夫:……
眼前的大夫霎時冷下來,語氣凝了陣陣寒意,「是藥櫃擺整齊了還是地板擦乾淨了?看你閒得,還不趕緊幹活去!」
江洛一溜煙閃人,獨留時大夫一人在原地氣惱。
這助手,絕對收錯了。
因為昨晚在雪怡山莊沒休息好,時暮一早上都昏昏沉沉的,中午躲到檢查室里躺了一會才好點。
下次潮熱期要再約他,不能這麼離譜了。
幸好上午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病人,都是常規的婦科問題。
下午的時候,時暮堂中,一位二十出頭的姑娘來看診。
民間女子一般穿襦裙、衫裙,未婚女子喜歡梳雙丫髻、雙螺髻,已婚女子則多樣一些,朝雲髻、隨雲髻等。
但眼前這姑娘,一身紅色的窄袖短打,梳高馬尾,很是英姿颯爽。
時暮詢問:「姑娘哪裡不適?」
姑娘說道:「我今年二十有二,這兩年在外征戰,月事越來越少,最近一年已經完全停了,聽聞京中有傳時暮堂擅看婦科,趁著回京成親,特來求醫問藥。」
時暮神情微凜,「原來是將軍,失敬了!」
「時大夫過譽。」
本朝確有如將軍之類的女官,反倒是哥兒,數量本就稀少,許多都被官宦養在家中,何談建功立業,入朝為官。
回到病情上,時暮詢問:「初潮何時來的?」
「十四歲。」
「之後是否規律?」
「一直還算規律,直到近兩年才開始越來越少,最近一年已經完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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