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敢叫自己滾!
薛應霎時滿心憤懣,「你這是何意?我好心好意勸你,你竟是這種態度?那就別怪我無法繼續和你的婚約!」
薛應以前最喜歡的就是拿婚約嚇唬原身。
原身吃這套,每次都被嚇得哭哭啼啼,抱著大腿求原諒。
時暮可不吃。
別說他是直的,他就是彎成蚊香也不要這種男人。
清清楚楚地告訴他,「別拿婚約說事,我們早就沒關係了!」
薛應好似聽不懂他的話,一臉茫然,「你說什麼?」
時暮無語地扯了扯唇,語氣輕快,「別說你早提過要解除婚約,就算現在你還想履行,我也不會要你。」
薛應只覺得如遭雷擊。
本以為只要自己出現在他面前,他就會像以前一樣,卑微地討好自己。
怎麼也沒想到。
薛應是個讀書人,被這樣羞辱,霎時臉上陣青陣白,難堪萬分間,只能繼續譴責時暮,藉此維護這份搖搖欲墜的體面,「即便我們的婚約不做數,但你這樣不知自愛,我也該管你!」
時暮忍不住笑出聲,「你是管我拉還是管我撒啊,對我這麼孝順你娘知道麼?」
薛應這張臉已然是豬肝色,「難怪你會被時家趕出來,這般粗鄙不堪,天底下哪個男子會喜歡你!」
「關你屁事!」時暮罵完,轉身就走。
心中嘆息,這原身身邊都是些什麼奇葩。
剛走兩步,一個穿著藍布衫的年輕人,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從身後大步追上來,走到時暮身邊,把一束花推過來,「時大夫,請你幫我把它帶回去!」
時暮愣住,「什麼?」
青年也不多說,只緊緊張張的把花往時暮懷裡一塞,轉身就走。
送花?
雖然時暮都不認識青年,但此時也算是瞌睡遇到枕頭了。
回頭,看到還沒走的薛應臉上果然又多了兩個色。故意揚了揚那束花,粲然一笑,「完了,還真有人喜歡我啊。」
說完抱著花蹦蹦跳跳地走遠了。
青年送的是一束墨蘭。
現在已經入冬,褐白相間的墨蘭卻開得正盛,花型優雅,又帶幾分神秘。
不過那青年是誰?
時暮自認記性還不錯,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以前在醫院上班,男的女的,跟時暮告白的也不少,還沒見過這種名字都不報一個的。
江小蘭因為名字帶蘭,素來喜歡蘭花,時暮便把花帶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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