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圍觀的眼神一瞬間不一樣了。
腰痛的大娘腰痛了一個多月,真心遭罪,坐下站起都費勁。
此刻心裡痒痒的,很想找小哥兒試試。但昵一眼身邊痢疾的嫂子,剛和人統一意見,一致對外,怎能背叛?
痢疾嫂子低頭看著蹉動的腳尖,心中不斷在合計。
這兩天,吃啥拉啥,真心受不了了。恨不得馬上就讓哥兒大夫幫自己治上一治。
可,剛剛才罵完就找人看診,怎好意思?
遲疑間,哥兒已經背起藥箱,迎著夕陽走遠了。
暮色四合,琉璃街上的店鋪都在門上掛起燈籠,點點燭火亮起,好似銀河落入人間。
凌王謝意、景王謝栩和霍子期坐在樓上,臨窗的位置,稍側視線,就能看清琉璃街上發生的一切。
看哥兒大夫離開,謝栩才意興闌珊地收回視線,撫掌笑道:「有意思有意思,這小哥兒不但膽子不小,好像還有點本事,居然真能給人看病!」
謝栩先皇四子唯一的獨子,乃是凌王謝意的侄子。
安國侯之子霍子期開口:「這哥兒乃是太常寺少卿時獻家裡的庶子。」
小哥兒笑意吟吟的面容,弄得謝栩此刻還有些心猿意馬,「不管他是誰,反正本侯爺看上了。」
霍子期無奈搖頭,「聽說他們兩母子品行不端被趕出家門,恐怕治病為假,招蜂引蝶是真。」
謝栩才不在意,「玩玩嘛,有何影響。」
昵到旁邊的凌王只默默喝酒,並不接話。謝栩換了話題,「別提什麼哥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叔對哥兒沒興趣,不如幫皇叔琢磨一下小蝶姑娘。」
三天前,謝意在清音閣誤喝了閣中助興所用的嬌娘酒,在清音閣後院僻靜的房間休息,等待藥性散去。
卻因貼身侍衛恰好未在身邊,以至於讓外人闖了入房間。
謝意毫無意識間,情難自控,與對方**好。早晨醒來,對方卻悄然離去,只留下一抹綠色的裙擺和裙擺之上的蝴蝶。
謝意詢問閣中管事,卻只打聽到,她是兩個月前才過來幫忙打雜的姑娘,叫小蝶,至于姓甚名誰,住哪裡,無人知曉。
那日謝栩和霍子期也在清音閣,對事情的來去脈知之甚詳。這幾日也幫忙在整個沂都打聽十八九歲的姑娘,可是一直沒有消息。
謝栩撫掌嘆氣,「這小蝶姑娘莫不是精怪變的,消失得了無蹤跡?」
霍子期也倍覺疑惑,「不過,這姑娘倒是別致,若是平常的姑娘,知道自己遇到凌王,定然千般逢迎。即便只拿份賞賜,也是普通人家一輩子賺不來的,她倒好,自己主動走了。」
謝栩看向謝意,眼帶揶揄笑意,「能讓咱們凌王念念不忘,這位小蝶姑娘定是別有韻味,風情萬種。」
謝意扯起唇角,悠然吐出一句,「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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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時暮回到家中,突然感覺身體有低熱的感覺,口乾舌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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