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覺得她說得沒錯，」旁邊傳來醫生悶悶的聲音，聽起來還有點耳熟，「據說華國快要出台單身稅了，你們還是別離了吧。」

我霸總缺這點錢嗎？

林忱不爽地回過頭看他一眼，只見這個醫生戴著口罩，看不清臉，但眼睛看著有點熟悉。

被林忱看了一眼後，他有些不好意思似的，點了點頭就拿著檢查器械快步離開了，林忱只在他的背影中看到一個倉皇挺翹的屁股。

林忱：「？」

好標準的屁股，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葉慬之身後。

還沒等他說什麼，葉母忽然轉向葉慬之：「對了，你不是上午才來看我嗎，現在怎麼又來了？」

「啊？」葉慬之迷惑道，「我沒……」

突然間他想起剛才那個醫生，意識到一直覺得不對勁的是什麼了——他的屁股和自己一模一樣！

除非是經常站著做手術的比如外科醫生，大部分醫生不可能有這樣挺翹的屁股，因為常年坐著已經把他們的屁股坐扁了！

那個人是「葉慬之」！

靠屁股識別他的成功率接近百分百，一定不會認錯人。

或許是因為擔心，「葉慬之」知道葉母上輩子在這天去世——所以上午以葉慬之的身份來拜訪了葉母，確認她沒什麼事，後來還是不放心，又裝成醫生來做身體檢查，沒想到正好碰上了他們倆。

葉慬之追出門看了眼，那個翹屁嫩醫早已無影無蹤。

「哎，你上午還在我面前說，你做了一個夢，」葉母還無知無覺道，「你說夢裡的林忱為了一個男的虐待你，差點把你殺死，還說把我也弄死了，你不記得了？」

葉慬之的身體晃了晃。

他偷偷看了林忱一眼，道：「……有嗎？」

「當然有了，你媽的記性還沒壞到這程度。你說你這孩子怎麼會做這種夢呢，小林對你不好嗎？」

「……挺好的，夢都是反的。」小葉抹了把汗。

「那就好，」葉母繼續絮絮叨叨，「沒關係，你做人也很公平，沒有死，回來之後把小林也給弄死了。」

林忱的身體搖了搖。

葉慬之汗都掉下來了：「媽，您記錯了，我沒做過這種夢。」

「小林，去把精神科醫生叫過來，媽說胡話了都。」他順手揪住了霸總的衣領，手動降低了林忱搖擺的幅度。

「？」葉母道，「你污衊我。」

葉母被療養院的精神科醫生拉去檢查室做量表了，林忱坐在病床邊捏了捏手指，猶豫道：「我有話想對你說。」

「這麼巧，我也有。」葉慬之說。

他發現離開林忱之後生命安全會受到更大的威脅，還不如在他旁邊呆著，只是不知道霸總還同不同意。